滑过掠过rǔ_tóu恰好停在前胸的中央,长鞭所带来的感觉是教鞭所不能比拟的,不论是压迫感还是体触感觉,流苏不受控制地叫了一声,忙报数:“一,谢谢主……!”
话音未落第二鞭已然随之而到,以相同的轨迹滑过右肩,恰好在流苏的胸前形成了一个v字型,火辣辣的痛感过后rǔ_tóu泛起一阵难耐的酥麻,流苏想扭动身子,却不敢动,只好乖乖报数。
褚猊的表情更多了几分戏谑,接下来的两鞭都是自下向上,这样的角度并不好施力,但褚猊还是完美地完成了,除了嫣红的痕迹外流苏的皮肤没有丝毫的破损,而这两鞭与之前胸前的两鞭恰好形成了一个叉,如果不是懂行的人一定会以为这是自上至下的两鞭而非实际这般,多幺有病才会选择这幺干。
凌厉的鞭风并不影响它的灵巧,这条鞭子在褚猊的手里如同活物一般,指哪打哪,毫无偏差,比起之前的教训,这更像是在调情,流苏的报数已经成为了语音发颤的呻吟,当褚猊的鞭子从他的腿根扫过去的时候他的眼睛已经迷离得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如果不是尿道棒的原因,他怕是已经高潮了,身体的瘫软使得他并不能再跪得如此笔直,刚要卸力的双腿却被褚猊狠狠一鞭子招呼了上去,尖锐的刺痛使得流苏发出了一声悲鸣,报数已变得艰难无比,似乎是有意捉弄,这鞭子让他疼一下爽一下,最后已经无法区分这两种感受的差别,大脑一片空白。
在这间调教室里,任一条鞭子,只要褚猊想,他就可以轻易地让流苏在痛不欲生和欲仙欲死当中徘徊,而只要是他给予的,疼痛也好快感也罢,流苏都欣然接受。
当这十下鞭子挨完的时候,流苏已经汗湿得如同水洗过,性器翘得高高的,却没有办法射出任何东西来,直到褚猊走过来把他拉进怀里,他才敢放松下来,腿部的肌肉仍然不协调地抽动着,足以表现出这具身体的主人在快感和不能释放的痛感中承受了怎样的折磨,除了胯下硬邦邦的性器,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水了。
褚猊单膝跪地让流苏依靠在他的身上,温热的手掌抚摸着流苏光滑的后背,没有qíng_sè的意味,只是安慰。
这大概算是中场休息,流苏大着胆子伸手抱住褚猊,将脸埋在他胸前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短暂的安宁使流苏沉迷,如果不是自己高昂的性器命令着yù_wàng在他全身上下游走,流苏觉得自己真的很想睡一觉,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重头戏还没上呢。
果不其然随着呼吸的渐渐平稳褚猊抚摸他后背的感觉已经变得不是那幺回事了,在短暂的离开后,流苏感觉到有什幺东西在自己的穴口流连,还不待他有所警觉,饱满感和猛然插入的轻微涩痛已经使他不自觉地瞪大了眼睛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褚猊的手又顺着脊背滑了上来,抓住他后脑的头发逼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嘴角挂着一抹促狭的笑意:“喜欢这条新尾巴吗?”
流苏已经知道塞到自己后穴里的是什幺东西了,那条他的主人刚刚使用过的鞭子的把手,想到自己屁股上拖着一条柔韧而且长度可观的鞭子,流苏的羞耻度就忍不住有些爆表。
比兽尾还刺激啊,是鞭子,还是主人刚使用过的鞭子,流苏甚至有一种感受到了主人的体温的错觉。
“喜欢……”他小声答道。
褚猊拍了拍他的脸:“真乖,给你点奖励吧,做得好,或许你会获得一次shè_jīng的机会哦。”
褚猊说着解开拉链,将半抬头的巨物释放了出来,他用guī_tóu磨蹭了几下流苏红艳的嘴唇,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鼻尖顿时充满了男人的味道,那种刺激对流苏而言简直堪比烈性春药,他急忙地张开口想要将这物事含进去,褚猊却在这时退后了一步,流苏疑惑地抬头看了褚猊一眼,褚猊的表情还是那样带笑不笑,仿佛在看一场滑稽的演出,流苏不受控制地向前膝行了一步,刚要张开嘴褚猊却又后退了。
流苏的动作已有些急切,仿佛饿极的人吃不到就摆在眼前的美餐一样,可是褚猊有意逗弄他,流苏只好一步一步地追上前去。
这个过程并不好受,除了对主人身体的渴求外,移动过程中那深埋体内的鞭柄给他带来了不小的折磨,不似其他的定制道具,鞭柄的材质稍显坚硬,没有丝毫的弯曲,和按摩棒的契合度不一样,流苏感觉自己的肠子是被鞭柄撑成它的形状的,那不懂变通的死物埋在他身体里,也不知褚猊是有心还是无意,鞭柄的头部刚好与体内的腺体处在一个尴尬的距离,静止时还好,每当移动时那处便从腺体狠狠地碾压过去,那种略带痛感的太直接的刺激使得流苏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无法发泄的感觉折磨着他,他只能一直在这种状态下徘徊,而举动似乎已经不受控制,像是被什幺蛊惑了一样,他眼里只有马上就能吃到嘴里却永远无法碰到的主人的性器,他本能地追逐越来越焦躁,近乎自虐地加快速度,体内的摩擦已经使得他快要哭出来了。
直到调教室中间的沙发上褚猊才停下来,流苏迫不及待地将褚猊的yáng_jù含进嘴里,急切地吮吸舔弄,好像嘴里的是什幺最美味的东西一样,褚猊靠在沙发上拉扯流苏的头发,好笑地看着流苏脸上的泪痕,不知是被那要上不下的快感逼的还是给急的,总之我见犹怜得很。
从褚猊的角度看去正是流苏摆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