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这么个尤物,咱们不碰,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碰到这样标致的人啊。”
“你可不能碰,这倌儿没□□的才卖的出好价钱,凭这相貌少说能卖个几万两,你要是把他开丨苞了,那龟公自是不肯将如此多的银钱来换人了!”坐在驾车者旁边的男子说道,一双绿豆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精明之事。
在摇晃的马车里,从昏沉之中刚醒来的宿梦黎,听到的就是这么个对话,差点一口老血没吐出来,居然想把他开丨苞了。
“有了那笔钱之后,想找什么的女人没有!何必急了这一时!”那人继续说道,狭小的眼缝中闪烁着光芒。
“可是,我看这公子这一身衣服也值不少银子,怕是官宦子弟,该当如何?”驾车的还是说出了心中的忧虑,隐隐有些不安。
“富贵险中求,这公子虽然穿的好,但这城中从未见过,想必是从外面来的,咋们只要负责脱手就好,想那么多干什么,险的无非是这送货的路上!”那绿豆眼继续说着。
“前方有两条路,这次咋们走哪条。”两条黄土道,路旁苇絮飘荡,看上面的车辙印,想必两条路都有人不少人经过。
“右边那条,这公子万一身份特殊,咋们走人多的那条道路,自是不会错的。”绿豆眼依旧说着。
“可是听说那条路最近有山贼出没,不是很安全。还要走吗?”
“走,那么多人走,咋们这破马车,谁要打劫,现在的山贼,眼界可高着呢!不做亏本买卖。”
“驾!”已经看不出用了多久的马鞭甩了出去,马匹吃痛,跑的更奋力了一些。
车中的梦黎被这么一下,后脑撞到了一旁的木板上,轻轻哼出了声。不过被扬起的马蹄声所遮盖,并未有人发现他如此早醒。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粗糙的麻绳将手勒出了青红的痕迹,十分惹眼。
承天保佑,刚才那一撞将别在腰间的火折子掉在了一旁。
只不过如何吹起火焰是个问题。
倒是要好好思考一翻了!
皇宫栖龙殿中。
一袭明黄龙袍的中年男子,坐在软榻岸几旁边。看着眼前跪着的三个人。
“老二,你说说,这又是怎么了!”中年男子看上去有些不悦,不知道又是听闻了怎样的消息。
傅九幽将事情说了一遍,自是少不了添油加醋一翻,但是添的得有技术,将自己拎的干干净净,一点错都不曾犯,非要挑点错出来,就是他太宠爱这兄弟了!
皇上能说何,自是将九邵训斥一翻。本想就这么算了,让他们自己回各自殿中思过,奈何九邵来了一句。
“父皇,真的有好大一条鱼啊,和父皇一样大。”让皇上一怒之下将九邵禁足半旬,不许任何人探望。
这话说严重不严重,说不严重也严重,什么叫和父皇一样,是说问天帝像鱼一样在池中生活,只是池中之物,还是说那鱼像问天帝那般神邸相助,犹可历经万劫。
九邵刚回到自己殿中,便听到梦黎失踪一事,派了不少势力去暗中搜寻。
“属下愿意领罚!”青衣人跪在地上,双目低垂着。
“本就不是你的错,若是如此罚了你,定是心中有不服,如若你真当自己有罪,就帮本殿将人救回来。退下吧!”傅九邵说着,眉眼中有些淡淡的担心,怕那人就算被卖了,也只会帮人家数钱罢了!
想到这里,不禁暗暗笑出了声,殿中已经无人打扰了,暗卫都在外间,这里间也就他一人。
愿那人安好才是!
默默从字画青花瓷缸中取出了一副装裱上乘的画。此画便是当初湖边飘走的那幅,他的属下在回来后便交给了他,而他命最好的工匠为之装裱。
画中,俨然就是那人,依旧清冷如谪仙。只是着了不同的衣裳,不知是出自谁之手,竟如真人一般,当真是能工巧匠,这话怕是天下第一的丹青客也未必能及得上的!
盯着画上的人许久,终是将它卷了起来放于一旁,画再逼真,又哪有真人好看。
“宿梦黎吗,本殿真的很想要你呢!一个清冷如画的男子!”九邵说着。便坐在一旁等着青衣人的消息。
黄沙道上,扬尘四溅。
马车中,梦黎已经将火折子吹起焰心,手轻执火折子,将焰心对着麻绳,将它缓缓燃着,冒着烧烤的味道。
幸亏这味道并不重,好在外面的人没有问到。
过了片刻,宿梦黎将手中的麻绳挣断,却依旧摆着被抓的姿态,如若不然,怕是那两人突然进来,不好糊弄。
远处,有一帮人跑了过来,前来收取买路财。
那两人一直在哭诉自己如何穷,愿山大王可以饶过他们,但他们身上的真的并无钱财。愿山大王可以放他们出去。
“放了你们老子吃西北风啊,老子今天已经是第五波说自己没钱的,在这么下去,我寨子里的兄弟可要饿死了,你今天是不交也得交。你们马车里装了什么东西。”山贼头领说道。
“哪有什么东西,是家里兄弟病了,得了瘟疫,怕传染,家中族人让我们前去埋了他!”
“瘟疫,好端端的哪来的瘟疫,休要骗我。”山贼头领走上前去,想要将帘布掀开。
奈何两人一直在旁边说掀不得。
山贼被惹烦了,便一把掀了开来,里面并没有人,只有一股淡淡的焦味,山贼头子见这两人骗他,二话不说,拔刀将两人结果了,绕了几圈,发现并未有值钱之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