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呜呜地晃着脑袋,无奈嘴巴被粗糙的毛巾嘞得很紧,什么话都说不了。
撇了眼床上还在挣扎的人,蓝千石疲惫地坐到一张椅子上。
蓝千石知道这是肖乾的宝贝孙子,不过肖乾那老狐狸坏得很,他就算有人质在手里也很难威胁到他,如果真拿肖月去威胁肖乾搞不好他会死得更快,要怎么处理这个肖月,他一时也是困惑了。
因为觉得烦躁,蓝千石决定去买几包烟,套上件外套,便出了门。
此时已经是深夜,房里就剩肖月一个人。他手被捆着,嘴巴又给堵了,心里别说多憋屈,早把蓝千石的祖宗八代骂了几千遍,而且蓝千石走之前竟然没给他把脸上绑着的毛巾解了,他现在呼气也是难过到极点。
正嘴巴乱咬着想把毛巾扯开,门外突然有了动静。肖月以为是蓝千石回来,可听外面的脚步声,明显不止一个。
“这里真是那个家伙的住处吗。”
“回春哥,这里就是。”
巴掌声传来,就听外面怒吼到,“妈的都说了别喊我春哥了,再不长记性我宰了你。”
“那我喊你什么,曾哥吗……”被打的手下捂着脸可怜兮兮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