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姊姊一直是父亲的心头肉,可是舒岳在这件事情上一点也乐观不起来,他丧气地说:「这又不是想跟朋友出去玩三天两夜,是性向耶,哪有这么容易就有转圜。妳又不是没看到爸那天有多生气。」
舒静点点头,「对了,那天我到家前,爸骂了你什么?」
「就那些啊,数十年如一日,为什么你这么没有责任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考虑后果,任性妄为,不认真工作惹事生非,哦,这次还多了一句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姊姊嫁过去,人家公婆会怎么说。」舒岳一口气说完,有些伤心地下了结论:「反正他担心妳啦。」
舒静摸摸自家小弟的后脑勺,被舒岳躲开后她轻声说:「之后你还有跟爸聊过吗?」
「他根本不跟我聊,只用鼻孔跟我对话。」
「啊?」
舒岳张大鼻孔,毫无形象地哼了气,随后被舒静一巴掌巴在脑袋上以警告他不可对姊姊如此没礼貌。
「妳想跟他谈就去,我现在不想跟他谈。」
舒静噘起嘴,有些不高兴地指出整件事的症结点,「你的爱情为什么是我去谈啊?」
「说的好,如果不是爸坚持要我去鉴定妳老公,我就不会遇到翟品和。」舒岳在躲过舒静的攻击后又说:「反正我最近不想跟他谈。」
「之后就会?」
「……总是要谈的。」
「早死早超生。」舒静拍拍小弟的肩膀,语重心长说:「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没想到舒静这时候还有心情说风凉话,舒岳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