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梨亭心知武当这点人手根本不够看,可就这样舍了师侄……至于那位汝阳王世子的话,殷梨亭根本就不信。
宋青书又叫道,“六叔,侄儿若是拖累了同门,可没脸见再活在天地之间,你们不走,便是逼我自尽。”宋青书心知殷梨亭行事不够果决,只能无可奈何的逼着殷梨亭快走。
殷梨亭身影一晃,险些栽倒,眼睛直直的望着被掉在船桅上的宋青书,咬着牙缓缓道,“好,我们走!”
官船让路,货船起锚,顺流而下,殷梨亭眼中便流下泪来。
与此同时,沾了水的牛皮鞭子在空中打了个空响便啪地一声落在宋青书身上。
武当众弟子都是哎哟一声,段如锦一拳重重的砸在船头,“狗鞑子!”船借水势,不一会儿那几艘官船就只剩下影子了。
宋青书疼的一颤,暗中运足了内劲调息。
鹤壁王阴测测的冷笑,“姓宋的小子,你当老朽心瞎眼盲了么?”
宋青书心中一凛,再不敢运内力抵抗。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