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鱼饲料递过去后就想离开,可是被越轻离拉住了。
“大典太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吗,难道是因为讨厌我?”
“不…不是的。”大典太光世赶忙摇头。
“那就留下来和我一起喂鱼吧。”
“可是…可…我不行的。”大典太摇头,根本不敢往水池边走。
“为什么?”越轻离问。
大典太不说话,站在原地不动。
“好吧。”越轻离松开了抓着他的手一个人走到水池边。
池水非常的清澈,不同颜色的鱼在水中穿梭。越轻离抓了一把饲料把手放入池水中,不一会儿就有贪吃的鱼来亲吻他素白的手。越轻里觉得有些痒,动了动手那些鱼也不跑。
“一群贪吃鬼。”
越轻离话音刚落,就见手边的鱼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一瞬间逃的无影无踪。
他转过头,看到大典太光世站在自己的身后。张扬的黑毛嚣张的翘着,表情却有些无措。
“我不讨厌你,我讨厌…讨厌鱼。”
真的吗?明明看到鱼都跑了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这样啊。”越轻离拍了拍胸口,一副松了口气的摸样。
“嗯。”大典太光世点了点头。
其实他本来决定要走的,可是看到审神者低下头动作那么温柔的喂鱼就动不了了。
他一直一直都不招小动物的喜欢。不止是鱼,无论是小猫、小狗、小仓鼠,还是树上的小鸟,只要看到他就会惊慌失措的四处逃窜。
他不喜欢这样,所以只能不去接近那些看起来那么脆弱的小动物。
“不喜欢鱼的话喜欢别的什么小动物吗?都可以养哦。”越轻离想了想问。
“不…都不喜欢。”
“诶,那真的是太可惜了。”
“没关系。”
大典太光世离开之后越轻离也没有多待,喂完鱼之后就去找烛台切光忠了。
“我可以进来吗?”越轻离礼貌的敲门。
烛台切光忠没想到审神者会来找自己,一边回答“可以”,一边四处打量自己的房间,担心自己的房间看起来太凌乱。
事实上,他的房间非常的整洁。明亮的阳光下一切都显得那么井井有条,而且微风抚过时还会带来清淡的栀子花香。
“您有什么事吗?”烛台切光忠拉开椅子示意越轻离坐下,然后有些期待的问。
他现在迫切的想做些什么来体现自己的价值,不只是因为本丸中又多了另一把刀剑,还因为他从心底里感激着审神者。
“光忠你…想出阵吗?”越轻离开口问。
烛台切光忠愣了一下,没想到审神者会这么问。
出阵迎战历史修正主义者是每一个付丧神的使命,他们也都是因此才被唤醒的。可是从来没有已经暗堕的付丧神能够再次出阵的吧。毕竟曾经倒戈的叛徒怎么值得信任呢。
可现在审神者竟然问自己想不想再次出阵。烛台切光忠觉得这一切都显得有些不太真实。
想出阵吗?
当然想的吧。
想再一次挥刀去守护自己的主人,想再看一看与那个孩子分离的战场。
“不想吗?”久久没有听到他的回答,越轻离问道。
“不…不是的。”
烛台切光忠好似想了很多,又像什么都没想。他条件反s,he的反驳,可却无法开口解释更多。
他想说非常感谢您能信任我,又想说我一定凯旋而归。可最终他只是直直的看着越轻离。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越轻离从没在他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
“不,没有。您的脸上很干净。”
烛台切光忠笑着说道,那个笑和他平时的笑不一样,少了一丝恭敬,多了一次肆意。
“那就好。”
越轻离决定让烛台切光忠一个人出阵其实也是犹豫了很久的,毕竟其他的本丸人员充足,每一次都是一个小队一同出阵。他的本丸只有烛台切光忠一个人出阵,那实在太危险了。
可是,要等到凑够一个小队要等多久呢,烛台切光忠肯定会等不及的吧。毕竟他那么有责任心,如果不能亲自上那个战场再看一看的话,可能永远无法解开自己的心结吧。
而且,他也做了很多的准备呢。无论是给烛台切光忠装备的刀装,还是特意为他做的护身符都耗费了很多功夫,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输了至少也能安全的回来。
送烛台切光忠出门时越轻离还不放心的叮嘱道,“一切以自己的安危为重,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如果敌人太强大的话不要逞强,要及时撤退。”
其实这些事情烛台切光忠远比越轻离更清楚,可是他还是一脸微笑的听越轻离说,时不时的还点头应和。
“知道了,我一定会凯旋而归的。”烛台切光忠这样保证道。
烛台切光忠离开后本丸里只剩下越轻离和大典太光世了。越轻离没想那么多,大典太却有些忧心忡忡。
他想,本丸里的内务平日里都是由烛台切光忠负责的,可现在烛台切光忠不在,又不能让审神者负责,那就只能他自己去准备了。
可是要怎么做呢?
大典太怀着忐忑的心情在本丸里转来转去,一会儿想着要把窗户给擦一擦,一会儿又觉得地板该拖了,一会儿觉得这个时间该准备晚饭了,一会儿又想需不需要坐在审神者的门外看他有什么吩咐。
越轻离本来坐在房间里看书,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