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恢复,你看我现在恢复的也可以,整天在病房靠着,太折磨人了吧?”说罢,他捏了捏自己脸,埋怨道,“你看,我都只剩下了皮包骨头。”
杜佑继续皱眉。
“你还要去上班,又不能每天陪着我,你看!现在在我病房里你还拿着电脑办公!”杜亚索性用上了哀嚎,可怜兮兮地盯着杜佑。
杜佑伸手抚了抚额,无奈地揉乱杜亚的头发,温声道:“好。”
“你答应了?”杜亚双眼闪闪发亮。
杜佑微笑颔首。
见状,杜亚开心地大嚷起来,“哥哥最好了!”
有时候快乐就是这么简单,不需多么复杂,只是一句简单的话、一个简单的动作而已。无关你我,无关对错,只要圆满,存在即是合理。
是夜,杜佑从角落搬出折叠床展开,在关灯前嘱咐了句有事叫他便侧身躺下。杜亚躺在病号床上,抬眼偷偷瞧着杜佑,心思千回百转。
可巧,视线与杜佑直至相撞。
r 10 特殊手段(二)
杜佑望着杜亚,勾起唇角,微笑道:“亚亚,这么看着我,应该是有事情要问吧?”
不怪杜佑猜的如此准确,要怪就怪杜亚是那种有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的人。
杜亚支支吾吾,思索良久,才道:“哥,我看了报纸。”
闻言,杜佑只是淡淡应了一声,随即一脸你继续说的表情。
“我也是关心你,不过你的专访那样说真的没问题吗?”
杜佑轻轻挑了挑左侧的眉毛,依言问道:“有什么问题?”
“爸看了报纸会大发雷霆。”用的并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那又怎么样?”杜佑的神情透露着些微的不耐。
杜亚垂眸想了想,也没有说出什么实际性的话语来,“终归是不好的。”
杜佑坐起身,来到杜亚的床边,双手支在他的头颅两侧,以极轻的声音说道:“亚亚,我说过的,这些事情你不用考虑,只要按照我给你铺的路走就好,其余的都不用顾忌。你只要像现在这样,就好。”
杜亚一怔,随即不自在地推开杜佑,脸歪向一侧,小声说道:“别靠我这么近。”
被推开之后,杜佑更近地贴向杜亚,趴在他的耳蜗处,喷吐着暧昧的气息,“靠你近点,才能听得清楚,你说我说的对吗?”
杜亚脸颊泛红,咬了咬嘴唇,想要说什么,半晌狠狠瞪了杜佑一眼。
杜佑笑着刮刮杜亚的鼻尖,眼眸深邃,声音低沉,“别这么看着我,我怕我忍不住。”
“你!你……混蛋……唔……”
杜佑猛地含住杜亚的嘴唇,温柔地舔舐啃咬,随着后者的妥协,将自己的舌头轻松地送了进去,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许久,晶亮的津液顺着杜亚的嘴角流下,在月光的映衬下,竟有一股子惑人的味道。
直到分开,杜亚还迷茫地睁着略带水汽的眸子看向自己身上的人。
杜佑俯下身子亲亲杜亚的嘴角,温声道:“好好休息。”
“我想……”杜亚轻轻拽住杜佑的衣袖,脸上羞赧一片。
见状,杜佑无可奈何地握住他的手,劝说道:“你伤到了腹部。”
手术线还未拆除,就算是再轻微的动作也会破裂。
杜亚不甘心地继续拽拽杜佑的衣袖,眼中水汽更重,白蒙蒙一片。
良久,就在杜亚以为杜佑要离开的时候,杜佑突然重新坐回到床上,将杜亚的裤子半推到腿弯,俯下身子,一口含住,卖力地取悦床上的人。
杜亚舒服地□□出声蜷起身子,可是还没做出这个动作,便被杜佑硬生生按住。
杜佑口齿不清道:“别动,伤口会裂开 。”
于是乎,杜亚一动不动地接受完杜佑的伺候,等到发泄出来,自己像瘫软的虾子般。
杜佑擦擦嘴角的白浊,一言不发,径自拿了面纸走去卫生间,随后就是稀里哗啦的淋浴声。
约莫十多分钟的功夫,杜佑从里面湿淋淋地进来,发梢上还滴着尚未擦干的水珠。仍是那副温柔的样子。
“哥,我给你擦。”
闻言,杜佑愣了愣,转瞬笑着来到杜亚床边,让他替自己擦头发。
平静的生活,这样也很好,不是吗?
果不其然,第二天杜亚一起来,病房里就没了杜佑的身影。折叠床被放在角落,被子也被整齐地叠放在沙发上,一切井然有序。
杜亚打开电视,将台从头换到尾,又从尾换到头,见实在没什么好看的,便将关上电视躺在床上发呆。
期间,护士进来换了纱布,顺便检查了下杜亚的复原情况,见后者恢复的挺理想,便仔细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推着小车离开。
就在杜亚闲得要发霉时,病房门被叩了叩。
“请进。”
刹那间,一窝蜂的人冲了进来,好不壮观。
跟在最后的金浩耸耸肩,若无其事地说道:“我说组团来看你,大家抢着都要来,就成了这副模样。”
杜亚张大了嘴,手足无措。
起码有十七八个人,就算病房再大,也不能装下这么多人。他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一群人,笑着道:“你们来这么多人,我这里也坐不下,还不如多分几波,正好我无聊得很。”
其中一人将拿来的水果、鲜花找地方放下,便一屁股坐在杜亚病床上,笑着说道:“哟,杜亚,绷带缠的挺厚,伤的不轻啊。”说罢,欲伸出手指戳戳杜亚腹部缠着伤口的地方。
杜亚连忙截住唐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