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的太过依赖向宜安了,这样下去无法想像未来的自己会变得怎幺样。所谓喜欢,其实就和花朵一样,在生根发芽之时就必须拔掉,而且是由亲自种下的自己。在这幺做了决定后,席宇紧紧攥住了手心,如同下了重大决定般毅然离开了公寓。
十月底的深夜开始挂起北风,席宇将胸前的棒球衫拉鍊拉好,打算坐公车过去。可还没有走到公车站便想起现在已经没了公车,毕竟已经是淩晨时分了。他又转头往另一条路走去。那里是要穿过今早的公园的路径,如果走那边的话步行大概二十分钟就能抵达,是一条近路。才出门没几分钟伯父就打来了电话,席宇没有接,反正没多久就能见到对方没有必要浪费这个话费,最近席宇认为自己对金钱多了份警觉心,不再像之前那样大手大脚这点让席宇欣慰不少。
席宇没再多想,他迎着北风往公园深处前进。白天能看到鸽子的小广场却在夜晚中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