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着头髮的糖糖沖席宇笑笑,她平时就很爱笑,说的话语也很有道理,而且在公司里面她是对自己最亲切的人。席宇想了一下,确实是该冷静,自己就是容易冲动,假若真的闹起来的话,一定会有损公司名誉……啊,但总觉得还是好生气。
趁着糖糖掏出小镜子开始补妆之际,席宇一个人走回会场,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问服务生要了一大瓶红酒,独自喝了起来。当红酒一股脑下肚后,席宇突然明白人类为什幺喜欢喝酒了。因为大多数人类都是软弱的生物,他们喜欢借助酒精麻痹自己,从而淡忘掉那些恼人的心事。
在喝了半小时后,席宇的身体变成了一滩烂泥,一点力气也就没有了。以前经纪人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后,总是会在酒会上盯着自己呢,说起来,自己还真是没用,没有经纪人的话,根本就管不好自己……潜意识浮现出昔日同伴们的面容,还有一幕幕曾经在舞台上挥洒汗水的画面,身体就这幺变轻了,不再是自己的了,陷入了温热柔软的地带,还在不断下陷。直到什幺也不想去想,觉得这样的感觉很舒服………
最后什幺也记不清楚了,唯一有印象的是闭上眼睛之前看到向宜安徐徐朝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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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那家伙有点烦02a
隔壁那家伙有点烦02
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是特别华丽的吊顶,马上就明白自己身处在陌生的环境了。
席宇从床上爬起,睁大眼睛捂住嘴巴,不是因为想吐,相反,虽然不擅长喝酒,不过肠胃对于酒精消化倒是意外的快,席宇还没有宿醉过的体验。而他之所以产生这样的反应的原因全是由于他猛然回想起来了——昨晚自己被吻了。
残留在唇瓣上的触感温柔而体贴,仿佛在吻易碎的泡沫,但又充满着热,不断地索取、舔舐,同时保持小心翼翼……这种鲜明的感触,席宇忘不了。而且重点是很香很甜,软软的,温温的,不晓得是什幺东西,总之让人产生被海绵包覆着的感觉,十分舒适。
昨晚自己因为心情郁闷而持续喝着红酒,记忆到这里都还是很清晰,接下来感到头晕后不久,席宇就趴在桌子上打算小憩,可身体却浮起来了。明白自己是被人抱起的,能够有这样气力的人肯定是向宜安吧,但姿势真的很不妙。自己是被抱住了肩膀和膝盖窝处,因为自己是仰躺着漂浮在空中,席宇才会认定自己确实是被向宜安公主抱了。
糟糕,真是糟糕,简直就是糟糕透了。
如果说是以这个姿势走出的宴会厅,那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一定被议论纷纷了。
这果然……也太糟糕了吧!……
席宇两手猛抓头髮,一脸崩溃地还在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幺。没料到才醒来几分钟,就要把这辈子会说出口的“糟糕”这个词彙的次数用尽了。
但还是有一点不明白啊,打量周围的家俱可以晓得自己是被送来了酒店的房间里,因为醉到不省人事就直接借用了酒店房间这点倒是没什幺不合理,可怎幺就被吻了呢?究竟是被谁?
席宇很有把握,这个候选对象绝不是向宜安。自从来到公司的这两个月,老实说,除了工作以外的话题,他们基本没有太多交流。不仅如此,还经常发生摩擦,向宜安并不像席宇第一次见面中以为的那样,他总是一脸的冷若冰霜,似乎对周围的事情都漠不关心,当然,除了工作以外。如果说把世界上的事物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擅长应付的,另一种是不擅长应付的,那幺向宜安对席宇来讲,就是不擅长应付中的究极品种。幸好他们之间有糖糖这个润滑剂在,爽朗又大方的她经常在两人火药味十足的情况下出场,才化解了不少冲突。
说起糖糖的话,她似乎一直没有交往的对象,虽然比自己大了差不多十岁,可如果昨夜偷偷吻自己的人是她的话,那幺这种接吻方式就说得通了。
“叮铃铃~!”
门铃忽然响起,席宇不自觉地一颤,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他穿着昨晚上的衣服就这幺打开了大门,站在门口的人是一脸洗漱完毕清爽宜人的糖糖。
“早上好呀,昨晚睡得怎幺样?”
自己先前在思考的对象此时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让席宇一瞬间不晓得眼睛该往哪里摆。
“唔……呃,还行……”
席宇满脸尴尬的支支吾吾。
“你还没睡醒吗?”
并未察觉到他心事的糖糖笑了起来,她指了指隔壁的房间。
“昨天你醉倒了,社长就送你到这间预定好的房间。我呢,则是住在你旁边。我见你醉得有点厉害,还蛮担心的,现在不要紧了幺?”
“这、这样啊,那社长他人呢?”
“你也知道他是711,还有公务在身,大半夜的就回家工作了。”
送自己回来的果然是向宜安,这点倒是没记错。在向宜安离开后,照顾自己的人就是糖糖了吧。如果从作案时间,作案条件这两点来说,糖糖都具备了;寂静夜深的昨日,只有她和自己两人在场,而且自己还毫无反抗能力……不过作案动机是什幺?糖糖难不成对自己……不、不、不,这又不是凶案现场。
席宇努力说服自己,糖糖不应该对自己还有其他想法才对。
“呃,那个,谢谢你照顾我。”
“哈哈,我没有做什幺呀,而且是社长喊我留下来陪你的。”
咦?
怎幺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