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手机,找出那人的号码,拨号。
虽然说那人的舌头是世界最致命的毒药,但有时候也是一个很值得信赖的对象。
“这么早打电话?被噩梦吓醒了来求安慰吗?”专有的吐槽体,正是楼墨琛。
荣与将靠在走廊的墙上,声音还带着水汽,“为什么你今天没有起床气?”
“因为我压根没有睡觉,哪里来的起床气。”淡淡的声音,透着不爽。
“没有睡觉?”荣与将想到楼墨琛离开时说的话,轻笑出声,“秦欢携款私逃了吗?”
区区二十万而已,秦欢应该不至于跑路吧,虽然说债权人是楼墨琛这一点,已经注定了他的悲剧结局。
“他没有跑路,只是把自己灌醉了,试图掩盖欠债的事实。”
“……”的确像是秦欢会做的事情,荣与将突然有些担心秦大公子的安危。
“你不会把人绑石头填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