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哥哥,记得时常到将军府找我玩!”

荀韵诗撩开车帘,朝着他挥手,欧阳墨城则是面无表情,头也不回地大步跨上台阶。

在最好的时光遇上,若是没有珍惜,那么便不是最好的时光,唯有在对的时光里遇到对的人,那么才是最好的时光,否则,不过是一段虚度的时光罢了。

以上的话,是天意信手拈来对季初色胡诌的,因为那几日她文艺气息散发得浓郁,偶尔会念叨几句出来,但是季初色却深信不疑。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季初色发现娘子一到深夜,就会自动自发缩进他的怀里,双手无意识地将他抱紧,好像担心他随时会不见似的。

刚开始一两次,季初色以为是娘子在做噩梦,需要安全感,但是接下来的日子夜夜都是如此,季初色不由心头浮起了疑惑,而每当白天要询问娘子的时候,见她都是一脸灿颜欢乐无忧,他便问不出口,而且潜意识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诫他不要问出口。

深夜,季初色将抱紧他腰间的手要挪开,可惜娘子似乎感受到什么,手臂用力,却不能将手挪开,他担心会吵醒娘子,双手也不敢用力,最后不由叹了口气,娘子最近似乎黏他黏得很紧。

他手指翻动,在娘子的睡穴一点,娘子便是陷入沉睡什么响动都没办法将她吵醒,只是就算在沉睡中,娘子也不曾松开他,季初色最后拿过一件外袍盖住娘子,然后抱着她起身。

于是在书房里,众朵花花们就看到这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主子竟然抱着大少奶奶神色从容一步一步走进书房门,简直香艳喷薄啊!这是不是就是大少奶奶平日里说的,有些男子像是妻管严一般,而他们眼前的就是?

季初色淡淡瞥了他们一眼,众朵花花连忙将视线撇开,左看看,右看看,不过还是时不时偷瞄着,没想到主子竟然有着这样的闲情逸致带着大少奶奶处理公务,真是刷新他们的认知。

在书桌后面落座,季初色将盖住娘子的衣袍拉了拉,然后目光清冷地看向案下的人。“让你们调查的事情如何?”

见主子单刀直入主题,凤一收起了看好戏的目光,上前一步回道。

“主子让属下们调查当年为王妃接生的稳婆一事,已经有了眉目,当年那两个稳婆是王爷派人寻找的,在当地颇负盛名,不过听说在那一日后,两位稳婆就仿佛人间蒸发般消失不见了。在属下看来,这两个稳婆已经不在人世了,想必被人杀人灭口了。”

季初色嘲讽地勾了勾唇角,“那么多年父亲对娘亲不闻不问,就连娘亲怀有身孕也不曾露面,却在娘亲即将临盆之际好心替她寻了稳婆,事出反常必有妖。”

“主子说得不错,并且属下在调查当年事情的时候,发现王妃所有陪嫁丫鬟在主子出生后全部被打发出府,而且嫁出去的地方都是极其偏远的地方,不到一个月,四个婢女无一存活在人世,不是被丈夫虐打致死,便是无缘无故自杀而亡,很是蹊跷,故而属下未能找到一个有力的证人说出当年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席二接着道,满目疑惑。

“不过属下们在其中一个婢女所嫁的家中发现了一个包袱,里面放着年代久远的一件衣裳,看材质是上好的绫罗,普通人家是穿不起的,不过裙摆沾满了暗红的血渍,属下便让柳六拿去检查,竟然发现上面血渍竟含有让人血崩不止的药粉,一想起当年的事情,属下便觉得很有可能跟王妃生产当日有关,而且那个包袱是埋在地底下的,想必她是怕那些害死王妃的人发现。”凤一看了眼主子莫测的神色,有些不忍,但是还是一一禀明,“有了这一发现,属下便让风烈们将所有婢女的家掘地三尺,果然有所发现,分别发现了三张破碎的纸张,这三张纸张合起来,竟是一张药方,经过柳六鉴定,这是一张催产而且药性十分霸道的方子,若不是孕妇身有恶疾,一般亲者是很少会采用这般伤及孕妇根本的方子。”

催产?血崩?

好一个计谋!

凤一们顿时感觉到整个书房骤然一冷,仿佛寒冬冷风阵阵。他们不由抬头,只见书桌后面的主子微低着眉,眉角森然寒意,眸间失去了往日的清亮平静,浑身散发着冰寒的怒气,而嘴角却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此时,花花们想上前安慰,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时候,主子怀里的人儿突然动了动,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呓语般地道,“冷——”

季初色收起了满身的寒气,眉目冷意隐去,他低下头,温柔地抚了抚娘子的背,细心地将她搂得更紧。

话音一落,花花们顿时感觉到大地回暖,四季如春,施压在身上的压力便被撤去,只因为大少奶奶一句若有若无的呓语,花花们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以后要是再有第二次,就将大少奶奶推出来,保证主子心情舒畅,绝无负面情绪。

“最近皇城各个风向如何?”

众朵花花们正在心里盘算的时候,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问话,但是身为让天下闻风丧胆的风烈们还是及时训练有素地回道。

“自从南下回来,朝廷上的百官便隐隐有了站队的意味。太子在南下一行中表现太过于荒唐,劫持官员之子做出不堪入耳的事情,虽然皇后私底下处置隐蔽,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多多少少还是有风声泄露出来,身为未来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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