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不会来得这么快!

众人都沉浸在欢声笑语中,没有谁留意到蔺成雪一霎那的僵硬。

“荀小姐,近几日来还会感到多梦失眠吗?”林风措看着她,关切问道

前几****受袭,侍墨匆匆赶去寻他,当他看到她脖子上那一道血痕,揪心的疼,若是那伤口再深一点,那么他再见到的不会是这活生生能说“林公子,你来了”的人,而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第一次,他感到了后怕,那种后怕是来自于灵魂深处,带着深深的颤栗和无力的痛楚,那一日,他离开的时候,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一瞬间感觉到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唯有想起那一双含笑如水的眼睛,他才觉得找回了感觉。

他想起了小的时候,母妃曾这样告诉过他,佛说,与你无缘的人,你与他说话再多也是废话。与你有缘的人,你的存在就能惊醒他所有的感觉。

而他终于找到那个只要存在,便能惊醒他所有感觉的人。

可惜,佳人在畔,却触手难及!

天意正待回话,只见她袖子突然动了起来,孙雨霏坐在她身边,看到这一幕,立即吓得站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天意笑着要解释的时候,埋藏在她袖子里的小家伙立即蹿出了毛茸茸的头,看到吓到了人,立即对主人眨着眼睛,像是在说它不是故意的。

而这突然蹿出来的小白狐,顿时吸引了在场人的注意力,孙雨霏顾不上方才的害怕,双眼惊喜地看向它,叹道,“好可爱的小猫咪,可是为什么它的嘴巴是尖的?”

一听小猫咪,正在自责的小家伙不干了,它前足抬起,用双脚站在天意的膝盖上,大眼眯起,斜斜地看了她一眼,像是在说,尔等愚蠢的人类,我才不会跟你们计较!

孙雨霏被它这一举动给惊呆了,指着它,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着这傲娇的小家伙,天意便想起了当初的美人,似乎也是如此,她不由失笑,“这不是小猫咪,是白狐,平时我们都叫它丝丝。”

“丝丝——”听到主人如此隆重地将它介绍给众人,丝丝立即昂首挺胸,坦然地接受众人的注目礼,天意见此,也只是失笑摇头。

对于毛茸茸,可爱的小动物,小姑娘们总是忍受不住诱惑,蔺成雪不由也走近,看着它乌黑发亮的眸子,怜爱之意泛起,“真是可爱,我可以抱抱吗?”

天意有些为难,“似乎它很怕生人。”

话音刚落,蔺成雪的手还没碰到丝丝的毛时,丝丝已经转身扑向天意的怀抱,散发着一副拒人之千里的气息,丝丝在心里叫着,人家不是怕生人,人家是不想被自己主人以为的人碰,人家的皮毛是很宝贵的,碰脏了就不好了。

天意见此朝蔺成雪歉意一笑,蔺成雪收回手,有些失落,讪讪回以天意一笑,才走回位置。

孙雨霏见蔺成雪吃瘪,自己也打消了上前抱的冲动,只是她更加好奇,“按道理说,我们这里应该很少看到这样子的动物,你这只白狐是哪里来的?”

天意闻言一笑,“前段时间夫君在路上捡到的,后来养在身边,前几日派人送了过来。”

天意简单的解释,听在众人耳里,却是不一样的感想。

蔺成雪看了师兄一眼,然后说道,“看来季大公子真的是很挂牵你,上次匆忙从战场赶回,这次又为你送来白狐作伴,该是担心你一个人待在院子里会孤单!”

天意脸上露出一抹羞涩的神情,但是很快就掩去了,但是林风措还是捕捉到了,他微敛下眉目,神色依然温润如水,只是拿在手中的茶杯微微漾起涟漪。

天意回想起之前林风措的问话,不由将目光转向他,“多谢林公子关心,几日前确实时常在夜间做噩梦,但是如今已经不会了。”

丝丝是美人养大的,在它的身上,隐隐会闻到美人的气息,每晚抱着丝丝,就感觉美人在身边,心静如水,便不会噩梦缠身。

林风措点头,“那便好,我到时候会开一张安神的方子交给侍砚,以防以后再出现此次情况。”

天意感激一笑,“那就有劳林公子了。”

“对了,为什么林公子称你为荀小姐,不应该是季大少奶奶吗?”孙雨霏很是奇怪地问道。

林风措手一僵,但是脸上仍旧是风轻云淡的神情,他一直独自维持的属于他的秘密就这么被人说出来了,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地看向天意。他知道她已经成亲,再称一声荀小姐是不妥当的,但是他却不愿在叫她的时候冠上季姓,在他的潜意识里,他只想把她当成是那日在大街上出手相救的装傻女子,在枫林上恣意潇洒的不羁女子,他这一卑微的愿望,一直不愿意面对现实。

天意却没有在意,她朝孙雨霏道,“当初我与林公子相识的时候,还未成亲,可能是顺口叫习惯了,不过称呼只是一个代号,只要人是那个人便可以了,你说得对吗林公子?”

林风措紧握着被子的手顿时放松,他含笑点头。

孙雨霏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便也没有在上头纠结。

几人在亭子里再聊了一会儿,侍砚就过来说宴席可以开始了。

天意看着在场的人,数了下人头,似乎发现还少了一个人。

就在这时候,侍墨笑着走了过来,“主子,千盈公主来了。”

侍墨话音还没落,一声声惊叹紧随而来,“哇,大表嫂,你这里真好看,比我的宫殿好上百倍,早知道我就早点来你这里玩几天,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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