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这时候隐隐想到,美人似乎变得霸道了不少,而且也愿意主动去碰触她,而不是像前几次那般处于被动,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和强势。

季初色不容她退缩,唇舌在她的领域里攻城略地,两人在温柔辗转中不可控制地战栗,躯体相贴,呼吸相近,心跳叠加,仿佛都要连为一体。

天意迷迷糊糊觉得有什么坚挺的东西抵在她的下腹,待美人离开了她的唇,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时,才瞬间想起这是什么?

她将头埋在美人胸膛,又是一副鸵鸟的姿态,两人的体温火热,在深秋里,却如同两团火似的。

季初色微喘着,看着深埋在他身前的娘子,勾起唇,他低头凑近了她的耳边。

“娘子,今早为夫还要早朝,所以你点的火,得负责灭。”

话音一落,那深埋的身子顿时僵住。

天意满脸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明明是美人自己主动的,怎么反倒怪她了?

“这次可不是我……”天意话刚说出口,就立马止住。

季初色可不放过这句话,他气息倾吐,“那昨晚在我面前热情似火的人是谁?”

天意脸噌的一下更红,“我,我,你,你……”

昨晚已经成为她最不想回首的记忆了,简直是太丢人了,她捂脸,挣扎着想起来,可是刚直起身子,却因为手臂勾到不知什么时候又被美人扯开的腰带,一下子复又跌落在美人身上。

一声闷哼声在她耳边响起,天意知道她压在了什么地方了,脸上红艳如朝霞,但是却不敢再动。她弱弱地抬头看了某人一眼,“你,你还好吧?”

季初色眨了眨眼,顿时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娘子,我难受。”

天意顿时被吓住了,她听说过,如果男的那个地方在受到撞击的时候,有可能会一辈子不能人道,天意顿时快哭了,“美人,我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给你找大夫过来看看。”

“不用。”季初色不知道娘子居然这么不经吓,立即回绝道,万一娘子真的一个心急就跑下去找人,那他的脸就真的丢大发了。

季初色故意装作一副难受的样子,然后安慰道,“没事,你不用担心。”

但是天意哪里不担心,脑子一热就要掀开他的裤子,季初色没有想到娘子居然会这么直接,不过他也乐得不去阻止。

等到那个庞然大物傲然挺立在她面前的时候,天意才知道她又做了什么丢人的事,她又羞又愧,可是担忧胜过了心里的羞怯,她小心翼翼地问道,“美人,你真的没事吗?”

当娘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他的时候,他感觉身体的某个地方更加膨胀,他牵住娘子的手,覆在那个地方,紧接着沙哑着嗓子道,“只要娘子给它揉一揉,就不疼了。”

当手心触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只觉得滚烫异常,天意下意识想要甩手,可是最终却抵不过美人那哀怜湿漉漉的大眼,最后还是顺了他的意。

直到半个时辰之后,天意累得双手都没有力气躺在床上的时候,某人已经吃饱餍足地起身穿着衣裳。

穿戴完毕之后,他俯身给娘子一个奖励的轻吻,“娘子,我先去上早朝了。”

天意看着那个扬长而去的身影,才后知后觉自己又被美人给骗了。她无力捶打着床榻,等他回来的时候,她一定不会理她!她要站在丝丝那边,一同鄙视他!

可惜某人已经走远了。

侍砚侍墨听到声响,便含笑着走进来要帮着自家主子更衣洗漱。

天意看到两个丫鬟朝她床榻走来,想起现在自己身上穿着的衣裳,不由连忙制止住她们,“今日不用你们伺候,我自己更衣。”

侍砚侍墨暧昧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心领神会地点头,退到外室。

当她是瞎子吗?看不到她们眼里这么明显的笑意吗?天意顿时悲愤,都怪美人,要不是他长得实在太诱人,她会做出这么一件又一件丢人的事情吗?

天意一边不满地嘟嚷着,一边将身上的衣裳褪下,不经意间发现自己的手臂腰间都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脸一下子就涨红了,顾不得再数落美人,立即找了一套严实的衣裳换上。

刚撩开纱帘,一团白色的身影就飞快跳上她的怀中,丝丝又丝丝地叫嚷着,好像是在控诉着某人和某事,天意当然是知道它的意思,无非是在说花花们又欺负了它一晚上,天意也无奈,她今天早上也才被美人“欺负”了一早上,浑身都酸软,哪有精力去帮它报仇。

丝丝见主人一脸的倦意,立即心疼地止住抱怨,它把主子的倦意也归罪于男主人,以及男主人的暗卫们,它决定了,今晚它就偷偷在花花侍卫的饭菜里下毒,毒嘛,就是它最无敌最珍贵最闷骚的丝丝尿是也!

额,问它为什么不在男主人饭菜里下毒?

丝丝立即跳了出来,谁提出的问题,给我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笑话,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估计它就不想要见到明日的太阳了。

丝丝傲娇地哼了一身,它可是一只有骨气的雪狐,从来不做对不起它骨气的事情。

于是这只有骨气的雪狐扭着屁股,跟在主人身后,屁颠屁颠地撒娇要着早饭吃。

主人,主人,人家今天想吃酱猪蹄,还有红烧排骨,宫爆鸡丁也不错呀!

这时候,一个黑影覆上它的小身子,它看到地面上一大团阴影,还未抬头,一个小盆子就被人搁在它面前。

只听见一个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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