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肮脏的人是不配和我家主子一起同行的!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符生疯狂的大笑却嘎然而止,他僵硬着身子低头看向穿过他胸膛的长剑,然后转向身后怒意冲天的凤一,最后头一歪便了无生息地倒地了。

凤一神情冷漠地收起长剑,抬头看向满脸是自责的风烈,他没有一直沉浸在悲愤中,而是很快就做了决定,只见他脸色肃然地道,“如今咱们自责也没有用,要赶紧将母蛊寻找回来,主子的时间不多了!”

“是!”

虽知道这一个小盒子落入崖底,就仿佛一颗石子投向大海,很快就渺无踪迹,可是,他们不能放弃,就算是只剩下一丝希望,他们也要找下去。

凤一看了眼已经死去的符生,脸上浮现一抹怒意,若是他方才没有冲动将他一剑毙命,那么将他抓回去,让他体验下风烈一百零八种酷刑,到时候求生不能求死不能,那才是真正的解心头之恨!

凤一冷哼一声,立即带着风烈众人朝崖底而去,希望还能找到母蛊,只是这个天气着实恶劣,给搜寻增加了极大的难度!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雷声震耳欲聋,正在喝着茶的天意顿时被惊吓住,没有拿稳,整个茶杯瞬间从她手中滑落,“砰——”地一声碎成片,她怔怔地看着地上倾洒了一地的茶水,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侍墨见此立即走上前,她没有发现主子的不对劲,一边俯身收拾起地上的碎片,一边笑着道,“这雷声也真是够大的,都把主子给唬住了!以往在这个时候,天气干燥,甚少下雨,没有想到今日一下却是这么大!”

在侍墨絮絮叨叨的话语中,天意逐渐回过神来,她漫不经心地点头回道,“是啊,今天的雨真的很大!”

侍墨收拾好地上的碎片,笑着继续说着话,但是说了什么,天意显然已经没有听进去了,她此时的心情很慌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自从那道闪电过后,她整个人便开始发慌,好像有什么事情脱离了预想,有种把控不住的错觉。

不知道是不是美人出事了!

天意立即站起身来,疾步想往门口走去。

主子的举动让侍墨吓了一跳,她连忙搁下手中的碎片,快步跟上,边跑边问道,“主子,到底出什么事了,您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天意边疾步边说道,“我要去一趟皇宫。”

侍墨不解,明明方才大少爷才派人来报平安,主子这样急匆匆的到底是为何啊!眼见都快要跟不上主子了,侍墨立即提着裙摆小跑上去。

“大少奶奶,您这是要去哪里?”州四因为自家主子吩咐,回院子里拿东西,正巧碰到大少奶奶神色匆忙要往门口赶去,不由出声问道。

天意原本顾不上理会,但是发现出的人是州四,立即折了回来,“州四,我要见夫君,你快带我去见他!”

州四不明所以,但是见到大少奶奶面带急色,立即应下,“主子如今被陛下唤去,属下带您去养心殿见他吧!”

天意敛了敛神色,尽量将满脸的焦急隐下,然后点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心里那么想要见到美人一面,好像心中有种强烈的预感,美人需要她!

在天意行走在进宫的路上时,养心殿里安静得如同无人在内般。

半坐在龙床上的东临帝,神色隐忍地看向静静站在殿内的人,眼前的人,眉目清远,神色淡然,眸间平澜无波,虽然经历了一场宫变,可是仍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你早就已经知道你是朕和梅妃的孩子?”

两人相顾无言地一坐一站一段时间后,是东临帝最先开口。

季初色听见陛下的声音不像之前那般虚弱,并且脸上已经渐渐恢复了血色,心里也就松了一口气。

他毫不隐瞒地道,“是,在前段时间,当微臣找到那个胡氏稳婆时,她在临终前对微臣说的。”

“当时她空口无凭你便信了?”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东临帝轻叹了一口气,当时他起了心思让他和天意去寻找胡氏的下落,本就是为了让他自己发现自己的身份,可是却没有想到中间会有这么多的波折。

“按常理来说,微臣是不会听信这片面之词,但是……”季初色说到这里,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东临帝急迫地追问道,“但是什么?”

季初色抬起头,眼睛里顿时涌动着一种别样的情绪,他缓缓开口,“但是不知为何,当胡氏说出当年的事情时,微臣居然没有一点怀疑,而是就这么相信了!”

“为什么?”东临帝诧异,在他所了解的季初色,是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因为他做事从来不听别人的花言巧语或者耍嘴皮,除非对方将证据摆在他的面前。故而东临帝无比的惊讶。

季初色淡淡一笑,不同于平日,而是带着真切的欢喜,“在胡氏说起的时候,微臣便想起第一次见到陛下的时候,微臣正躲在墙角下瑟瑟发抖,是您脱下身上的外衣以及披风,替微臣披上,那时候,我就感觉到,这个人的身上,有种叫做父爱的东西,当时我就在想,如果你是我的父亲,那该有多好!却不曾想,这竟是真的!”

东临帝想起当年他也不过才三岁,便懂得人情冷暖,他不仅感到心酸也感到心疼。

“这几年,让你受苦了!是朕没用,不能将你从她们身边救出来,让你日日夜夜都生活在那样困苦不堪的环境!每每知晓你过得不好,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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