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紫头大地看着今日刚拌过嘴的某人,真不明白某人为什么天天跟吃着炮仗似的,特别是当他完全向她确定了自己的心意的时候,某个人便更加有恃无恐,不过不知道为何,他却是百看不厌。

花馥馨抬头看着那道高大的红色身影牵着娇小的红色身影慢慢远去,不由弯了弯唇角,谁都说红衣绝命风紫心狠手辣不计较手段,可是此时在她眼里,他不过也是一个活在爱里的毛头小伙子,正所谓一物降一物,虽能想到那可爱娇小的小姑娘会是鼎鼎大名红衣绝命的软肋。

世上总是有那么多事情出人意料,就比如她会从距离这里好几千年的和平时代穿越到这里,远离父母,亲人,好友,同窗,学校,千年迢迢,路途坎坷,却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十年岁月,她已经拥有了一段刻骨铭心却又即将结束的爱恋,以及一个可爱卖萌的小包子。

但是,她相信,发生的每件事都是好的,只要自己努力用心去对待,上天一定会温柔善待。

“妈咪,为什么你笑的样子,跟小希好像?”好奇宝宝再一次摧残她老妈的神经了。

声明下,小希是隔壁街巷里流浪的小土黄狗,因为府中养了丝丝,所以天意便命人在墙下打了一个洞,方便丝丝进出,于是某一天小土黄狗溜了进来,和梅宝成为了好朋友。

“宝宝,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吃饭,知不知道,食不言寝不语?”花馥馨的额角出现了一个十字皱痕!

梅宝“哦”了一生,乖巧地张口接过妈咪递过来的饭菜,然后大口嚼着口齿不清地回道,“那是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歪!”

花馥馨一个不小心,便将手中的筷子折断了。

其实正如花馥馨说的那样,里头那两个强大得如石头一样坚硬的人,根本就不像风烈担忧的那般悲春伤秋。

“娘子,我还要维持多久?”最近季初色很头疼,自家娘子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兴致,偏偏要学画画,而且还特别喜欢画人物,以至于他被迫沦为娘子口中的模特。

当模特很辛苦的,他不能动,不能笑,不能说话,还要维持一个动作,简直是比他练功爬山还辛苦。头发飞到眼角了,好痒,他忍不住了。

“美人,你们学武功的时候,最重要的一点不是要学定力吗?怎么就这一点点时间都坚持不住了,哎呀,别动别动,我快好了!”天意连忙止住美人的动作,急急地道。

季初****哭无泪,这句话娘子不知道已经说了多少次了,从今早到下午,根本就没有停止过好吗?

可是宠妻无度的某人,还是以着坚强的意志忍了下来,谁让他的娘子只能由他宠着呢?

最后一笔勾勒而成,天意满意地抱臂欣赏着,而此时季初色看到娘子松缓下来的神色,不由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整了整衣襟,才大步凑了过来。

一大片阴影凑了过来,天意连忙双手掩在画上,不许来人看。

“美人,现在还不能让你看,你赶紧回床上躺着,别着凉了。”

季初色只来得及看得见那红红绿绿的一角,很是遗憾地扫过娘子双手掩住的画,有些不甘地道,“娘子,好歹你也让我当了两日的模特,别这么小气嘛!”

天意见美人又启用了惯用的撒娇卖萌打滚模式,心里有些软,但是仍旧坚定地摇摇头,“不行,现在不行。”

“那到底什么时候行?”季初色知道这招对娘子已经不奏效了,不由靠在身后的案桌上,轻挑起眉头,美色浑然天成流露了出来。

天意看着眼前的人,衣领微微敞开,露出里头精致的锁骨,麦色的肌肤半露半掩着,宽广长袖就这么随意垂落着,清贵和魅惑这两种南辕北辙的气质却在他身上很好地共存着,却不让人觉得一丁点违和,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美人怎么没事长得这么诱人干嘛?害她都不能好好思考问题了。

“等你病好了,我就给你看,作为大病初愈的礼物送给你!”就算是美色在前,她也要把持住自己,不能这么轻易就妥协了!

想到这里,天意顿时有些欲哭无泪,什么时候她跟一个大佬爷们似的,要控制自己的色心?美人这一个七尺男儿却生生成为了一个小媳妇?

天意觉得她要挠墙跳河了!

季初色自是不知道自己无意间露出的风情竟然在娘子心里起了这么大的波澜,还无意凑到娘子面前,与娘子鼻子对着鼻子,眨着无辜的大眼,无比诚恳地道,“那娘子一定要说话算话,骗人的是小希!”

水色大眼,英挺的眉头,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的粉色唇瓣,散发着馨香的凝脂润肤,天意觉得她快要喷鼻血了!

天意连忙慌不择路地点头,“一定一定!”

季初色这才满意地笑了,只是在看到娘子红彤彤的小脸,他的心忍不住动了动,不由在娘子出神之际,凑了上去,温柔地含住那一如花般的唇瓣。

连日来,娘子都是忙得脚不沾地,而他要嘛是长睡不醒,要嘛就是手脚无力,如今越靠近毒发的日子,他的身体竟然慢慢恢复到如过去一样,他心里知道,人若要死,总会有一段回光返照的时间,所以他愈加清楚,体内的毒已经快要被冰蝉玉压制不住了。

他的心微微涩然,但是在见到娘子这么尽心尽力逗他开心,他怎么可以讲负面情绪表现在脸上,让娘子更担忧呢?

当那双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那腰间的带子时,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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