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偷到我头上来,既然三弟妹帮我找到了,真是太好了。”

“什么?”应氏一愣。

天意朝上首的两人解释道,“父亲,母亲,天意院子里似乎遭了盗窃,丢了些东西,原本今日到正院来,打算跟弟弟妹妹们说一声,注意防盗,方才没有机会,现在说也是一样的。”

天意接着道,“所以天意很怀疑,邀约三弟的女子,会不会就是那个偷走我簪子的人。”

“这个……”定王爷有些犹疑,他转头看向定王妃,一般这些内府杂事,都是由王妃一手操持,若不是昨晚二儿子夫妇惊动了他,他是不会插手这些事。

定王妃深深看了天意一眼,才道,“天意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母亲——”季子烈不甘地唤道。

天意看着季子烈不放弃的神色,冷淡地开口道,“三弟,你说那女子传了不少书信给你,能让你误会是我,肯定是有留下我的名字,我不愿受人诬陷,女子的清白比什么都还重要,那么就请你将那些书信拿出来,我们来比对比对下笔迹,一来证明我的清白,二来说不定可以揪出真正幕后之人。”

季子烈闻言脸色一白,昨晚他和娘子商量的时候,确实有作伪几张书信,但是时间紧迫,他们身边也没有擅长模仿笔迹的人,而且他们想着人证物证俱在,便没有看重这几张书信,所以这几张书信一拿出来,真相一定不攻自破,于是他看向自己的娘子,同样在她脸上看到了惊慌,因为这些纸张是她亲笔写的,若是比对字迹,一定会暴露出来。

天意见方才还一脸笃定的两人,此时都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眼底划过一丝嘲讽。她在赌,短短一个晚上,他们不可能做好周全的算计,所以肯定有疏忽的漏洞,没想到还真的被她抓到。

定王妃和定王爷都是走过的路都比这些小辈吃过的盐还多的人,一看这几人的神态,心里也猜出了七八分。

一边是陛下亲笔御赐的儿媳,一边是自家的二儿子夫妇,定王爷很是为难,最后他大手一挥,便全权让定王妃做主,“内宅的事,王妃来处理吧!”

定王妃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着厅中的大儿媳妇,神色复杂,但是语气严谨道,“既然这件事是有人冒名陷害,那么我会让人好好查一查,这人到底是谁,若是查到,严惩不贷,子烈,以后再有这种事,你不要自己私下解决,这种祸乱内院的事,我不允许再发生,好了,你们回去,也好好约束自己的下人。”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定王妃转头对定王爷道,,“王爷,我有些乏了,不如就这样散了?”

定王爷沉吟了下,对上定王妃幽暗的眸色,不由点了点头,“也罢,就这样吧!”

天意闻言看着相携而去的定王爷夫妇,心里一凉,在这个能还她一个清白的时刻,这定王妃为何要下令解散?天意眯着眼,这定王妃分明是不想追查下去,否则按照她说的来做,三房说的话根本就站不住脚。而且季子烈和应氏方才的证言错漏百出,她不相信定王妃在内院这样错综复杂久待的人看不出来,天意看着定王妃款款离去的身影,顿时觉得这个王府的水比她所猜想的还要深。

“不行,不能走,你们还没有向我家娘子道歉呢!”

天意被美人突然的出声抽回了思绪,她循声望去,恰好看到美人已经冲到季子烈夫妇面前,拦住他们的去路,不让他们走。

“初色,你做什么?”天意上前,走到美人身侧,看着他问道。

“娘子,三弟他们污蔑你,我要他们向你道歉,”说着季初色便继续转头朝季子烈两人高声道,“三弟,三弟妹,做错事是要道歉的,古语有言,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你们要勇于承认错误。”

“我们有什么错?娘子走,我们不要和这两个傻子说话。”季子烈扯了扯嘴角,对大哥的言语不屑一顾,但是刚一抬步,大哥又换了个角度拦住他们。

见着美人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天意打从心眼里高兴,只是她当面向季子烈和应氏时,她脸上的笑意便消失了,“三弟三弟妹,我素来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你们要如此栽赃陷害?”

“你自己心里清楚。”见大哥拦在面前,寸步难行,应氏不由恼羞成怒,指着天意怒道。

天意挑眉,这两人是不是有病,她好好待在院子里,却被人无缘无故泼了墨水,还被人说是罪有应得,这种人她连想和他们说话都不愿,天意冷冷看着季子烈夫妇,季子烈和应氏被天意眼底的冰意盯得浑身不自在,不由心虚地将眼神看向别处。

于是天意上前拉着美人的手,笑着看向美人,但口里的话却是说给季子烈夫妇两人听,“人在做,天在看,只要我们心中无愧,无论坏人怎么冤枉我们,都最终难逃老天爷的惩戒。”

说完话,天意便拉着美人转身就走。

季初色没得到季子烈夫妇的道歉,有些心急,“娘子,他们还没向你道歉呢!”

天意停下脚步,背对着季子烈夫妇二人没有回身,她朝美人浅浅一笑,“初色,你要记得,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所以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们不必亲自去纠结。”

季子烈和应氏闻言,如坠冰窖。

而季初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反正娘子让他不要再纠结就对了,他回头朝身后的两人哼了声,“你们恶有恶报!”

季子烈和应氏两人心里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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