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挡下,避免後头的兰卡受伤,然後大喊道:「殿下!」
「……嗝!」席尔斯打了个酒嗝,斜睨了阿萨奇一眼,转头继续他的动作:坐在地上,一手拿着杯子,承接着从木桶流出来的酒,一口喝完杯中的酒就把杯子摔破。
书房的角落已经堆满玻璃碎屑,地上也流淌着葡萄酒,酒气燻得兰卡频频皱眉,他把放满杯子的推车推走,不让席尔斯拿,一边骂道:「你不要命了吗?有内伤还敢这样喝?」
「你、你管我!你跟着提米一起走好了!」
席尔斯酒量没这麽差,只是现在他情绪不稳定,没喝多少酒就醉了,阿萨奇把他架起,试图喊他的名字唤醒他,不过席尔斯挣扎着不让阿萨奇扶,还要他们都退下。
「啪!」兰卡毫不客气的给了席尔斯一巴掌,接着还想打第二掌,被阿萨奇拦下,他只好用骂的:「跟提米走?你喝多了吗?他不是我的病人,你才是!我没有治不好的病人!你不要破坏我的名声!」
「…………」席尔斯停止挣扎,兰卡知道他把话听进去了,掩着鼻子道:「臭死了!我还没见过你这麽脏。」席尔斯因为坐在地上的关系,衣服沾到了流出来的酒,像鲜血一样染得整片红,还好提米没过来,不然他肯定会哭……阿萨奇想。
「……帮我一下。」席尔斯努力站直,要阿萨奇协助他沐浴;阿萨奇一直到把席尔斯放在床上、离开房间之後才松了口气,转头问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兰卡道:「提米那边怎麽办?」
「能瞒多久是多久……至少等席尔斯内伤痊癒。」
「啧!」
31(限)
梦中,席尔斯伸手想触碰眼前正在哭泣的提米,可是提米只是抬头,泪眼汪汪的说了句:「对不起殿下,我要走了。」,然後就像雾一般消散在他面前。
这梦太不吉祥了,席尔斯心脏一紧,吓醒。他发现自己浑身是汗,虽然已经洗过澡,可是流出来的汗还是有酒的味道……不过比起洗澡,更重要的是他要去确认提米是不是还待在皮雪林,至少他真的要走自己也该跟他道别。
头有点沉,席尔斯甩甩头,坐在床边好一会儿,确定眼前的地面不再摇晃才起身,摸黑来到提米的房前。
他……应该会在里面吧?半夜的皮雪林宫安静的让人发毛,席尔斯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推开房门。
提米的房间残留着柠檬的香味——是协助席尔斯入眠的那种薰香,他没有拿给提米使用,所以应该是……兰卡。席尔斯撇了一眼桌上的薰香炉,确认是兰卡的没错,难道自己又吓到提米害他不能入眠了吗?席尔斯叹气。
他走到提米的床边,看他躺在床上睡得正熟,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爬上床,趴在提米身上——他非常有把握提米不会醒——感受着他的体温,席尔斯蹭着提米的颈窝,抱紧了提米,实在不知道该拿他怎麽办才好?把他像之前一样囚禁起来?席尔斯几乎可以想像提米哭到崩溃的画面了,那让他觉得非常焦躁,因为提米一哭起来就彷佛全天下的人都做错一样,他不想体会那种内疚的感觉。
提米身上那温暖的阳光味道让席尔斯不自觉的兴奋起来,他看着近在眼前的嘴唇,脸上发热,小心翼翼的接近,亲了提米一下;提米睡得很沉,没有反应,席尔斯呼吸急促,虽然知道这麽做有点卑鄙,可是提米就这样乖乖的躺在他面前,席尔斯很难压抑住自己对他的yù_wàng。
「啾!唔、嗯……」提米有时候会反射性的缩着舌头,好像在配合席尔斯的吻一样,让他更是兴奋的难以自持。
嚐过味道甜美的嘴唇後,接下来是耳朵,颈子,形状美好的锁骨,然後是……席尔斯解开提米的睡衣,看见他的胸口有个发出微微绿光的坠子,愣了一下:这是谁给他的?席尔斯想了好一阵子,才想起那是阿萨奇向他要的夜明珠。原来提米一直戴着吗?席尔斯心中有种暖暖的感觉,他轻轻的吻了吻提米的胸口,不经意的碰到了提米胸前的两点突起,提米咕哝了声,席尔斯抬头查看提米的反应:睡得正熟,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亲吻。
提米的rǔ_tóu在银色的月光照耀之下更是显得粉嫩诱人,席尔斯不禁咽了咽口水,脑门一热,就咬了上去。
「嗯……」提米扭了一下,席尔斯一颤,停止动作,他深怕提米又会推开他,眼神一黯,把床单撕了一点下来,将提米的双手绑在床头,这样、至少不会被推开……了。
耳朵,颈子,和rǔ_tóu都可能是敏感的部位,在「前戏」的部份可以多加刺激,让对象早点动情,进入状况,才能进行愉快的结合……书上是这麽写的,席尔斯很早就想试试了,只是还在亲吻阶段提米就哭了,让他没办法继续;现在正是大好时机,不利用一下那个薰香的效果就太浪费了。
席尔斯轻轻的舔了提米的右rǔ_tóu一口,提米又扭了一下,让席尔斯确定提米有感觉,因为刚才吸吮着他的耳垂并没有这样的反应,於是他又舔了一口,并轻轻的用牙齿碾磨着,还舔湿提米的左rǔ_tóu,并用手指揉弄着。
「嗯、呜……」提米挣扎的幅度变大了,席尔斯也可以感觉到提米体温正逐渐变高,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他轻轻的把手覆在提米的胯下,只有微微地抬头而已,还没到完全勃起的程度。
席尔斯吻了吻提米的胸口,发现只要稍微用力一点吸吮就会留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