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翻。竟然是对于白肃刀伤和枪伤的分析诊断,虽然次数仅仅几次,那伤口记录却有些触目惊心。还有几页是因为近身搏斗导致的骨头错位和骨折等伤害记录。夏风诧异这人现在居然还能活的好好的,对于自己工作的危险度的认知突然加大了许多。
继续往后翻却看到了一张设计图纸。
那是一把枪的样子,上面还标记着好多夏风看不懂得数据。右下角的署名是白肃。
白肃瞥见那张设计图,笑着说了声:“抱歉,可能是之前整理东西时候放错了。”
夏风没有说话,只是把图纸取出,继续看他的医疗记录。
“对了。”白肃突然说道,“夏医生就别叫我白先生了,白某也不是那么彬彬有礼的人。要不就像奎明他们叫老大,或者直接叫白某白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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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
4.接触
“对了。”白肃突然说道,“夏医生就别叫我白先生了,白某也不是那么彬彬有礼的人。要不就像奎明他们叫老大,或者直接叫白某白肃吧。”
夏风抬了头,看了他的手臂一眼。白肃拉过一把椅子坐过来,一时两人之间距离小了好多。夏天的燥热再加上因为距离减小,白肃的气息几乎把夏风包围了起来。夏风深感不适,竟有一种在地铁里时人挤人的异样感,立刻把凳子后移了一些。
白肃是不知道他有轻微洁癖的。在夏风后移之后他自然把这个动作当成了夏风对他的反感,他挑了挑眉,并不动声色。
“麻烦夏医生给白某检查一下那天的伤了。”
白肃笑眯眯的把衬衣脱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你等等…”本想阻止他,却没来得及。“白先…你家的医药箱在哪里?”
“你先检查着。一会让下人送过来。”
他侧过身。夏风伸手把他的绷带解下来,伤口基本已经愈合,只是周边会有一点点血液的痕迹。“看样子伤口并没有感染,等一下我帮你涂一点药消消毒就好。”夏风一直在看着那个伤口,声音很轻。白肃应了一声,夏风缓缓的直起身子,说道:“先晾一晾。叫你的人把你的医药箱拿过来吧,我给你擦好药,也好干别的。”
他又侧过身去看了一会那个记录。
白肃随意地把衬衣罩在身上。敲门声响起来,白肃让外面的人进来。奎明依旧是那张面瘫脸,手里已经拿了医药箱进来。“老大,大概还有十分钟饭菜就做好了,您们到餐厅去还是送上来?”
“送上来吧。”“是。”
夏风看了一眼医药箱,拿起里面的一次性手套戴到手上。白肃又把衬衣脱了下来。“让你晾着怎么又把衬衣穿上了?”白肃没有说话,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他侧着身给他上药,好看的鼻线格外引人注目。药水的味道有些刺鼻,涂在手臂上却是清凉。
白肃心想,夏风可比之前他那个老头子医生赏心悦目多了。
药已经擦好,夏风帮他包扎起来,就收了药箱。
此时厨子已经敲了门进来,把饭菜放到桌子上。“去洗洗手,看看合不合胃口。”白肃指了指屋里的卫生间,夏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起身。
整个晚饭过程中白肃一直在询问夏风的口味。夏风非常的不自在,他脑子里唯一的想法是他要赶快离开白家。他生怕白肃会以某种理由要他留下——虽然只是今天几个小时的了解,他还是觉得这人能做出这种事来。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他提出时间不早要离开的时候,白肃很痛快的差遣了奎明去送他。
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松下。
奎明送他回家的路上一直保持着沉默状态,夏风却觉得相对于白肃那个笑面虎的模样,这样的面瘫更加和蔼可亲。
在到了夏风的旧公寓后,夏风刚想和奎明道谢,却听见他开口:“夏医生。”
夏风一愣。
“什么事?”
“夏医生以前肯定从来没经历过跟枪弹息息相关的生活。但是您现在是老大的医生,我还是有一些事情要让夏医生知道,并且做好心理准备。在老大出国交易时您可能会要求随行,您时时刻刻都要做好为老大疗伤的准备。必要的防身术夏医生是要求掌握的,还有您之后也要学会用枪。”
“……”夏风有些语塞,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开口问道:“我能问问为什么你们老大会让我当他的医生吗?”
“不好意思,夏医生,这些事情我们无法过问。您可以等有机会问问老大。”夏风沉默。他打开车门出去。
已经夜里十一点,夏风的生物钟被弄得乱七八糟,他却没有一丝睡意。进到公寓里时还有一点点烟味。白肃熄灭在烟灰缸里的烟头还在。
不安包围了他。
那种对未知的将来的恐惧感盘旋着,像充斥着血液的空气,让夏风恶心的想吐。
他回到屋里,把之前买来的那块原木放在台灯下,拿出雕刻刀,开始雕花,木屑被划下来堆积在桌子和地上。
他几乎没有遇到过手抖雕错的问题。夏风的手握着刀,一如他在手术时那样娴熟。那刀子像长在了他的手上一般,控制的随心所欲,所划之处即所想之处。刀尖如龙头,游刃有余的盘旋在那块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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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
5.以往
机场。
楚优在厕所补了补妆,拉着行李箱出去。一眼便看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