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汽车绑人的方法,分明就是特务所为。特务也不是从早到晚总守在宪兵司令部里,各有各的隐秘据点。他接二连三的走了几处宅院,一无所获;及至饿着肚子跑到下午,他顶着满头大汗又进了一条胡同。数着门牌号走到一扇黑漆院门前,他抬手咣咣的猛敲,一边敲一边毫不客气的嚷道:“开门开门,里面的人都死过去了?”
话音落下,院门应声开了。一名油头粉面的青年走出来,见了他就是一笑:“阮哥!”
阿南不由分说的先挤了进去,然后大汗淋漓的问道:“你们今天抓没抓人?就在英租界小公园那条街上,是不是你们?”
青年斜挎着手枪皮套,笑得摇头晃脑:“哎哟,阮哥,这可是上头日本人让我们逮的,我们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