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泛着水光,便知是因为刚才为自己吹箫,难以承受自己的巨大,因而渗出泪来,心下一软,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龙、龙主答应过我,还有两个允诺……」俨惩盜哾青龙主冷笑?「我的三个允诺你都准备用来救人了,是不是?」
「我为他求情,是因为他曾经,救过我。」张茗陽只得结结巴巴地将绿云的事告诉了他,并求他放绿云离去。
青龙主目光沉沉地看了绿云半晌,才道?「既是如此,那便允了你。此人下面的洞不能用了,留在岛上也没什么用。你也毕竟为青龙岛做过事,就赏你一颗忘情丹,回中原去吧!」他后面这句话,自然是对绿云说的。此人名字取得不大好,令他只觉绿云罩顶,连他的名字也不愿提。
绿云没想到青龙主竟会在这里出现,而张茗陽认识的岛上的大人物,竟然就是青龙岛之主。被青龙主发现自己窥探两人私密,他还以为必死无疑,却没想到张茗陽又为他求情。
因为翠疊的缘故对感情的事心灰意冷,张茗陽对他十分照顾,他才心怀感激,萌生过两人在这青龙岛上相互照顾一生的想法;后来看到顾云逸对张茗陽孺慕之思,却是不由暗中惆怅,自惭不如这少年俊美艳丽,自己是自作多情了,原已打算放弃;可是心中总有些不甘,这种不甘沉寂在心头深处,难以触摸。
而后又见到青龙主当着他的面和这男子欢爱之时,张茗陽被青龙主摸过浑圆的臀部,喉间不由自主地逸出呻吟,便觉脑子轰然巨响,再也不似自己,仿佛着了魔似的自慰起来。
此时被青龙主驱逐,他仍然不舍地看着张茗陽,想听他说出再多一句话也好,却见他神色尴尬,低垂着眸光,像是惭愧于自己刚才的放浪yín_dàng。
青龙主下了令,守在门外的侍卫便进来拿人。虽然好奇于这间狭窄的房子怎么忽然藏了这么多人,但碍于青龙主威严,竟是没人敢多看一眼,匆匆便将绿云架了出去。
看着他忧心忡忡地注视着被带走的绿云,青龙主忽觉一阵恼怒,冷冷地哼了一声?「怎么?还舍不得他?你在这里过得快活得很啊,看来是不必我来看你了!」张茗陽刚要说些什么,却见他袍袖一拂,竟是转身离去,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之感。
若不是青龙主根本看不起他,他甚至会怀疑青龙主是妒意发作。不过即使他真的对他有好感,也不必有所嫉妒,顾云逸和绿云两人只是一时被qíng_sè所迷,却是不会当真看上他。心中不由得有所愧疚,他最不愿的就是当众宣淫,被别人看了也不知做何想法,不过沉沦到此,他也没指望别人会高看他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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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房中养了两天的伤,虽然能勉强行走,却总是有心无力,而且内功消磨得极快,外表看不出什么,身体却是不断毁损着。
青龙主三不五时地趁着夜色找他侍寝,但并没有让他的身体好转。
两人之间似乎明白了这个事实,渐渐地相互之间变得沉默。
青龙岛污秽不堪,他此时也不喜欢离开宅院,无事时便坐在门外晒太阳。
这个宅院的弟子看到他的容貌,虽然没有疤痕有些奇怪,但放在龙宫岛中委实不打眼,便也没人眼红他,有时还和他说笑几句。
过了十几天,龙宫岛上竟出了一件极大的八卦,赤龙岛上的血蛟谋反,刺杀赤龙主,谁知赤龙主负着惊人的业术,竟在层层重围中杀出血路,反而将血蛟擒下;此时关在青龙岛的刑堂里,过不了几天,想必就会打成贱奴,到时人人都有召请他服侍的机会了。
这个低阶弟子的院落竟然也沸沸扬扬,传着血蛟的消息,但大多是看好戏居多,却没有人有半分同情之意,甚至还有人竞相去看他被囚禁的难堪。说他竟然一直易容,真实容貌更为俊美;说他被饿了多日,被打成贱奴后,定要用下面喂他个饱……
--但凡在中原闻所未闻的淫言秽语,在这个岛上闲聊时都能听到。
他对那个蒙着紫纱的男子是有印象的,若不是三年前血蛟说了几句话,或许他早已死在那几个男人身下。
想到青龙主赠他的衣裳,他便起了去送饭的想法。刑堂并不供给饭食,管事自然有故意的意思,可是让一个身处高位的人忍受这种侮辱,却是不免过于了。
张茗陽心知自己不能救他,但也不想看他难受,于是到厨房做了两个菜,给他带了过去。
以前在岱宗派时弟子都还年幼,他便常常做饭,来了龙宫岛后就不下厨了,厨艺不免有些生疏,但后山刑堂牢狱的那人并不在乎,昨天送过去的饭菜都吃净了,所以他这次多做了些。
正是早饭过后不久,厨房里除了几个火工之外,没有多少人。
张茗陽将煨好的鸡汤装到食篮里,盖上盖子,往青龙岛的后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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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那个男子竟有那么大的野心抱负,竟想夺赤龙主之位,可惜落到刑堂,必然是不会有好结果了。他自己的饭食都是普通弟子的分例,但听说血蛟大人平日十分挑剔,他便亲力亲为,做了饭菜给血蛟送去。
当年见时,已觉血蛟气势非凡,时隔三年重遇,得见他真实容颜,才知他竟是俊美绝伦,不由自惭形秽。
可惜他身陷囹圄,已是不能脱身的了。他在赤龙岛上的地位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还想着谋夺赤龙主的权力,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