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霓说着试图夺过匕首,却被杜百年轻而易举地又压在了身前:“倒也是这样倔强的性情,如斐轩一样,宁折不弯。”
斐霓挣扎不得,气得满脸通红:“我二哥明明是顶天立地的男子,就是被你强迫而弯,才会无辜惨死。”
斐霓心里恼恨杜百年,却更是恼恨自己。昨夜她偷偷潜进杜百年卧房,本想趁他酒醉,诬陷他欺.辱贵女,要挟他放自己和斐绍离开,哪知却真被他按在床上,霸王硬上。
杜百年本就有些朦胧醉意,夜半燥.热,这自己送上床来的清爽白“肉”,杜百年又岂能平白放过。
杜百年轻叹口气:“我与斐轩之事,你只听你大哥一人之言,未免偏颇。”
“我大哥才不会骗我。”斐霓再次挣扎,想要挣脱杜百年的禁.锢,纱衣滑落,晨曦透过窗棂,洒在柔软高.耸的洁白上,偶有红痕,轻轻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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