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有素质的人,你轻点儿,我还得见人。”凌青原敲了一下谭岳埋在他胸口的脑袋,嘴里嗔责,双腿却敞开主动放俯身的谭岳贴合上来。
“你见谁还要赤膊上阵。白斩鸡除了我也得有人要啊。”
凌青原听他话里有酸,没再推拒反而挺主动顺从了他,让他充实自己。浪峰过后,他倦懒地数着谭岳的头发丝,混混沌沌词不达意道:“……对啊,我干嘛还要做演员呢。”
谭岳亲了亲他嘴唇,笑问:“原来你自己都不知道啊。”黑暗中凌青原的头挠了他肩膀,谭岳本能地把他抱紧,续道:“我倒是知道个原因,来解释你为什么还一股子气不松懈。”
凌青原问他为什么,只听谭岳轻舒了一口说:“那是因为,全国人民都知道你‘程鹤白’是个演员,你也接受了这个预设。”
凌青原知他说准了。不同于前身一开始就致力于导演,心无旁骛。程鹤白一年的演员生涯,时间虽短,镜头前种种也足以刻骨铭心,若此时戛然而止,于自己是个不甚完满的句点,于别人而言是个迫于不堪处境的仓促转行。
凌青原肯定了谭岳的话,并顺承道:“于是我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