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包容万物一般的那份宽容大度,是从内心而出,并非装模作样。
如此一来,应长楼越发迷惑。想了一会,索性不再多想。
真出了事情,上面也有人顶着。
泡了半天,众人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又是活蹦乱跳的模样。
应长楼一笑,带着小凤凰离去。照常把人交给左使,却见左使难得的愁眉苦脸。
“盈盈姐,何事烦恼?”
不问还好,这一问,左使的脸色更加难看,犹如吃了怪味一般。
“右使的小情人找上门来了。”左使似骂似怒,翻了个白眼。
对于感情一事,应长楼不想懂,也不想问。他正打算走,左使却把他拉进房间。
靠着房门,应长楼心下一惊,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旁边的小凤凰不像他这般一惊一乍,咯咯的笑着,迈着小步子跟在左使后面。
不一会,左使换了一身大红的衣服出来。身上带着各种名贵j-i,ng致的首饰,好像要争风头一般。
“盈盈姐,那人是你的情敌吗?”左使这身装扮,不同于以往的清爽淡雅。红唇红衣,热情似火,自是有另一般风情。
应长楼看完之后,不小心把心里所想讲了出来。左使罕见的没有生气,而是叹了口气。
“那人喜欢红色,昆仑这小子让人都穿红衣过去。”
听左使这么一说,应长楼想起来,今日凤三也是一身红衣。
“如果不穿呢?”应长楼问道,不禁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脾气这么怪异,在千灵宗内竟然也是如此放肆。
“不穿?那就等轮回吧。”左使没好气的说道。
手里扔了两套红衣给人,“你们也换上,随我去右使宫殿。”
应长楼从未穿过这么张扬的颜色,拿在手里感觉有些烫手。更关键的是,这款式分明是女子的样式。
“盈盈姐,我今日......”
“别废话,不去也得去。”
应长楼商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对上左使不善的口气。只好拿着衣服,去找尧白。
然后,他看到少年居然已是一身红衣。
“尧哥,你什么时候换上?”应长楼围在尧白身边,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红色更显少年意气,英姿飒爽,如同朝阳初升。只是站着,就令人移不开眼。
“阿楼,你快换上。”尧白脸色微红,看了一眼应长楼手里的红衣。
眼里带着几分窃喜。
应长楼嘴角一抽,穿上红衣。若看背影,十分窈窕。
“阿楼穿这身真好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夸奖,应长楼别别扭扭的扯了扯衣服,和人一起去了右使那里。
以往五颜六色的房间被红色占满,所有人都是一身红衣,唯独坐在左首边上的人一身白衣。
神色冷清,孤傲如月。
让人感觉高不可攀。
那人的眼神扫过来,应长楼忍不住一抖,本能的感觉害怕。身旁的少年立刻握住了他的手,有力而又温热的掌心让他稳下心来。
众人入座之后,右使和凤三才出现,自然也是一身红衣。
“温兄,他们就是我派这一批最优秀的弟子。”右使怀里抱着瑟瑟发抖的凤锦,对那男子说道。
听了右使所言,宫殿中的弟子立刻起身,站成一排,供人挑选。
左右使的弟子自是站在最前面。两人的气质和容貌都超过其他人许多,那人一眼看过来便把目光放到了他们身上。
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看人这意思,是没有相中。
右使挥手让众人都入座,然后看向左使,“温兄既然没有选中之人,我等也不勉强。还请告知万妙宗,我派五年之后必然会培养出符合贵派要求的弟子。”
“昆仑,他是你的弟子?”白衣人没有答话,反倒指着人群中的祁连以问道。
右使与人多年好友,一听这话瞬时明白其中的意思。神色严肃的说道,“他是我唯一的弟子,温兄可不要夺人所好。”
“资质不够,灵根不够。”白衣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冷冷淡淡的点评。
如同谈论小事一般的口气让祁连以心里一怒,天生带笑的桃花眼染上了一层y-in霾。握紧了拳头,终是忍不住开口,“弟子人微言轻,在灵虚上人面前自是犹如蝼蚁。但弟子坚信,终有一日,能令上人刮目相看。”
这翻顶撞的话,已是不敬。
左右使没有半点反应,静静地等那人开口。
“修行之道,非朝夕可成。以你的资质,百年也只是尔尔。”白衣人既无轻视之意,也无劝解之心。就事论事的口气冷淡至极。
没有半点人间烟火。
正是如此,才叫人更是生气。
“连以,退下。”看着自己的弟子快要失去了理智,右使及时命令道。
祁连以纵使不甘,也只能回到座位。
同样不甘心的左使再也按捺不住,咄咄逼人的开口,“我的弟子天资聪颖,悟性极高。虽然灵根不行,但也不比万妙宗的一等弟子差。”
“师姐,温兄心意已决,你不必再劝。”不待白衣人开口,右使率先出声。
语气比先前严厉了几分。
如果错过这个机会,又要等上五年。左使自是不愿,不顾右使劝阻,继续说道,“上人空手而归,只怕万妙宗也不想看到这个结果。”
这个理由似乎打动了白衣人,只见那人冷若冰霜的脸庞有了一丝裂痕。转头看着尧白,依旧淡淡的开口,“左使的弟子自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