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众情绪,这样大逆不道的家伙,就该全家抄斩,怎么后来竟连他的性命都没要呢?’
这个问题却是有些尖锐了。论罪名,韩北山怀念故国抨击新朝,确是罪大恶极,但夏临轩却因为蒲秋苔而放过了他,这在别人眼中,就是因色所迷,昏君所为。此时夏东明提出来,正是故意使坏难为蒲秋苔的,若对方狡辩说这没什么,不是大罪,那他正好可以嘲笑对方的双面标准了。
芙蓉等人心里都有些急了,暗道本来好好儿的,怎么就又这样针尖对麦芒了呢?因都小心翼翼看向蒲秋苔,却见他没有半丝尴尬难为神色,脸上只是有些怔愣的表情,好像是沉浸在了什么回忆和思索中。
夏东明半晌也没听见回答,以为终于难住了蒲秋苔,不由得意又问了一遍,接着笑道:”母妃可是答不上来了?答不上来也罢了,其实我也知道,为了你,父皇是什么例都肯破的。”
话音落,却见蒲秋苔终于回过神来,接着不以为然的一笑,淡淡道:“太子,你以为皇上放过韩北山一家,是因为我的关系?”
“难道不是吗?”夏东明有些惊讶的问,暗道不是吧?难道他为了脸面,连这个都不承认?那也太对不起父皇为他做的那些事了。
“固然是有一些原因吧。”却听蒲秋苔缓缓开口,并没有全盘否认此事,但他很快便叹气道:“不过这原因倒也不是很重要,太子还不明白吗?皇上肯放过韩家,并非仅仅是因为我求情,而是因为他有自信,很强大的自信,他自信他治理下的大名朝,不会再有百姓心向大庆。因为……乱世人不如太平犬,老百姓们只要能有平安日子过,才不会去沾惹这些要命的事。而韩北山也不过是怀念故国,就算对新朝有不满抨击,却也并非煽动人心造反,所以皇上才会大度的没有追究这件事。”
“唔,我父皇的心胸原来有这样宽广吗?”
夏东明眼睛亮晶晶的,想起自己那个强大的皇帝父亲,只觉得更崇拜了。而蒲秋苔却想起为此事自己付出的代价,顿时脸就黑了一半,冷哼道:“心胸宽广吗?那倒也未必。好了,芦雪庵到了,别说闲话,赶紧进去吃烤肉吧。”
夏东明一声欢叫,拉着祝山云就往前跑,这里晴碧和春杏等都急急忙忙喊着慢些,又有几个小太监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跑,而芙蓉则是和绿柳对视了一眼,心想太好了,原来在娘娘心中,皇上的形象已经在渐渐好转,这可真是件好事儿。若让陛下知道了,不知该怎么兴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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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走开……啊啊啊……你……你今日怎么了?吃了春药吗?啊……还来……嗯嗯嗯……”
重重锦帐内,蒲秋苔全身酸软,只能趴在面前强壮男人的肩头,任他有力的臂膀将自己举起放下,身后某个容纳着巨大异物的地方早已被开发的彻底松软,在这浮浮沉沉中让那凶器直捣身体最深处。
“快……我……我不行了……啊……你……你这混蛋……不要……啊啊啊……唔唔唔……”大声的浪荡呻吟随着又一波凶狠急骤如暴风雨般的chōu_chā贯穿而响起。而在甬道深处,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无力阻止的快感向身体的四肢百骸涌去,这让蒲秋苔惊恐不已。
除了最开始的那些暴烈xìng_ài之外,他已经很久都没有体会到把那羞耻地方做到这么痛的感觉了,纳他为妃之后,夏临轩这只大灰狼明显有了一种吃饱喝足的满足感,所以在xìng_ài上也不吝啬体贴爱人几分,一般都比较有节制。
而今天晚上,这暴君却不知是吃了什么兴奋的东西,蒲秋苔被他摁着用各种姿势,一直做到现在,只做的头昏眼花,连胳膊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秋苔。”
伴随着一声甜腻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称呼,暴君在粗重的喘息声中终于又把龙精射入了爱人的体内,然后他紧紧抱住那具因为脱力而绵软的身体,动情低喃道:“秋苔,朕喜欢你,简直喜欢的不知道该怎么喜欢是好了。”
“所以你就用这种野蛮的方式来喜欢?”蒲秋苔一脸悲愤:这混蛋到底是吃什么药了?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到底是招谁惹谁了这?怎么霉运就不断了呢?
“哦,朕今晚好像的确是热情了点哈,不好意思,实在是控制不住啊,秋苔你吃不消吗?”夏临轩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英俊脸上却一点儿抱歉的表情都没有,看的蒲秋苔特别想掐死他。
“皇上你真喜欢说笑话。”蒲秋苔咬牙切齿:“再这么下去,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以往这招是最好用的,大概以前有过阴影,所以夏临轩特别在意他的身体,只要一说这话,保准这暴君能收起那份儿火山般的热情好几天,但是蒲秋苔没想到,这万试万灵的手段竟然也在今天失效了。
☆、第一百一十章
“那怎么办呢?”明明都射过,却还把那余威犹存的东西赖在蒲秋苔身体中的暴君一本正经地思考着:“朕这么爱你,以后这自制力大概都会越来越差,可是秋苔你又吃不消,那怎么办呢?啊!有了……”
混蛋皇帝一脸兴奋的看向爱人:“秋苔,现在很显然是你的身体出现了问题,它太弱了,不如日后朕教你一些花拳绣腿,不求伤人,只求强身,这样把你的身体锻炼好了……”
“你怎么不去死?”
饶是蒲秋苔这样淡定温柔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