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溪在陪着她们,保证她们连句大声话都不敢说。”
果然一物降一物,傅祈也放宽心,只要逸溪在,本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两人瞬间转变为挽手甜笑,亲密无间的好姐妹。
“傅祈,梓珞的事……”柳丰看见他孤身一人,就知道这事不成了:“要不,你先在这歇息,我待会把梓珞带过来。”
傅祈还是不太确定道:“你,真的可以……”
柳丰拍拍自己的胸脯,自信道:“我做事,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只不过,你又得欠我一个人情。”
傅祈翻了个白眼:“是,柳大哥,柳大恩人,你的恩情我铭感五内。”
傅祈下了马,找个阴凉的地方刚坐下没多久,便远远见到前方两匹骏马一前一后呼啸而来,尘土飞扬。他只好又爬上马背,想不到柳丰还真有一套,下次记得向他请教请教。
“吁……”柳丰捉住马的缰绳,骏马嘶鸣着往上抬起两条前腿愤力瞪了几下,最后才不甘的放下蹄子在原地打转。叶梓珞也才刚刚制住马,脸色有些发白,甚至俯下腰干呕起来。傅祈忙递了个水袋给他:“梓珞,你是不是晕马,要不我和你同乘一骑吧。”
叶梓珞灌了两口水,觉得没那么难受了,才不愠不怒道:“不用了,谢谢。”然后手中的马鞭向后一拍,骏马声撕长空,四蹄生风,发狂般向前冲。
傅祈无奈的摇了摇头,何苦呢?明知自己不习惯快马奔腾,还是要勉强而为,伤的还是自己。柳丰催促道:“在想什么,我们快点赶上梓珞。”
奔跑的途中,傅祈和柳丰故意落在叶梓珞的后面一大截,傅祈小声道:“柳兄,你用了什么方法才让梓珞肯和你出来。”
风声呼呼在耳边掠过,柳丰倾斜身子,大声道:“什么,我听不见。”
于是傅祈又稍微大声的重复一遍,柳丰还是掏掏耳朵:“不行,风太大,听不见,要不你坐到我前面说。”
傅祈心里恶寒了一把,两大男人偎依着坐在同一匹马上像什么话,他一字一顿大声道:“回,去,再,和,你,说。”吐字清晰,声音嘹亮,柳丰那双死耳朵应该听得见了吧。
黯夜教,乾坤殿内,慕清寒一脸阴沉的脸色,而柳丰和傅祈把叶梓珞送到教主面前后,便匆忙告退离去。慕清寒二话不说把叶梓珞半拖半拽到里屋。
叶梓珞甩开他的手:“慕清寒,你当我是什么啊,呼之欲来,挥之则去,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
“啪”这一声尤为响亮,叶梓珞捂住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顿时放声大笑起来,手揪住慕清寒的前襟:“从小到大,只有我爹才打过我,连师父都舍不得打,你,你竟然敢打我。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剩下不到一层的功力,只要我放出风声,号召武林各派,把你整个黯夜教踏平完全不是问题。”
慕清寒脸更加阴沉,勒住他的腰,粗鲁的在叶梓珞的唇上辗压:“你要是敢说出去试试,第一个死的便是你。”
叶梓珞毫不示弱,反而搂住慕清寒笑道:“好啊,我死的时候也拉上你,咱们做一对亡命鸳鸯如何?”眼里尽显狂乱之色,完全没有平日般的温润儒雅。上一次,在毕莘面前展现了自己最为脆弱的一面,而这一次,则是为慕清寒而发狂,把脑中最后一根弦也给崩断,尽数抖出深埋在心中的情感,淹没了自己,也淹没了眼前的人。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放-纵自己。
慕清寒把他压倒在地面上,啃咬着细腻的脖子,眼中□□和怒火齐齐烧起,熊熊烈火,张牙舞爪的向叶梓珞扑去,叶梓珞非但不惧,毫不犹豫地冲上去,融入那片火海,体验被火焰焚烧的炽热与疼痛。
火的灼热,燃了身,燃了心,也燃了最后一丝理智。在慕清寒吻上他唇时,他异常主动地回吻过去,舌头绕着舌头,吻得极深,几乎深到喉咙里,吻得极用力,连牙齿都被磕得生疼。但他毫不在乎,双手按住慕清寒的后脑,不愿慕清寒的唇与他分离片刻,他要感受那窒息般的感觉,那种心脏剧烈跳动,全身麻木的刺激感。是,他是疯了,疯得无可救药,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有人能一剑把他们两人都贯穿,相拥着幸福死去。突然很想就此与慕清寒沉眠在深海里,双唇交缠,身子紧贴,永远不分开,即便岁月荣枯,沧海桑田,天地回归混沌的那一天,他也要保持这个动作,与慕清寒,相濡以沫,永不相离。
慕清寒许是被这窒息的感觉弄得不舒服,便掰开叶梓珞的手,眼中不再是那么浑浊,反而现出一丝困惑。叶梓珞脸色通红,喘了半晌才恢复呼吸,对他露出一个颠魅惑众的笑容:“怎么不继续了,还是觉得我不够逸溪美味?”叶梓珞再次攀上他的脖子,张口咬住慕清寒的耳垂:“仅此一次机会,要是你不要的话,我就得把自己给送人了。”
☆、第60章 和好如初
“不准,你是本尊的,生生世世都只有本尊才能碰。”慕清寒怒火再燃,燃得更烈,更猛,加上叶梓珞的主动温顺,他只感到心中的那团火烧得浑身难受,急切想要寻找发泄的出口。再次吻上叶梓珞那稍显红肿的双唇,猴急地撕扯他身上的长衣,把它脱到手肘处。光洁如细瓷般的肌肤完美地展现出来,精致的锁骨,腰腹上没有丝毫赘肉,温热而富有弹性。可慕清寒却无心观赏,只想把眼前的人狠狠的占有,永永远远只属于他一人。没有经过任何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