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着要不要现在赶紧跑路,反正她离门口较近,心里默数着一二三,退,紧接着便是“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头上的戴的珠宝发饰发出悦耳叮铃声,以极其不雅的姿势侧趴在地上,雪白的胸脯也在那瞬间剧烈的晃动两下,靠近门口的侍卫偷眼看去,顿时目瞪口呆,自觉地咽了下唾沫。月棠紧闭双眼,把牙咬得咯咯直响,她今天倒霉到家了,挑什么不好偏偏挑一条拖地的扫把裙,这下颜面全被丢光了。
“本尊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她一个啰嗦,月棠咬了咬牙,认命地爬起来,整理下头上的发髻,拍拍衣摆,最后托了托胸前两座浑圆的双峰,委屈道:“教主,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属下是名女子,也想像桃临城的其他女子一样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惹人怜爱。您看人家今年都二十有四,还没人敢上门提亲,都快熬成老姑娘了。教主不帮人家牵一条姻缘线便罢了,连这权利也要剥夺。呜呜,呜呜,人家嫁不出去了怎么办。”这番声泪俱诉,配上她天然独特的悦耳嗓音,简直如一把软刷子在挠人的心脏,软到骨子里去。门外的侍卫握剑的手紧了再紧,若不是身份地位的悬殊,他们早就扑过去把这梨花带泪的妖艳女子给抱在怀里好好怜惜。
慕清寒冰冷的神色也有了一丝动容,将信将疑道:“你想嫁人?”
月棠察觉到教主的语气开始软了下来,心下松口气,不过这戏还得演下去:“呜呜,当然啦,哪个女人不想嫁个如意郎君,好有个夫君来疼爱惜宠自己。”
看来是他这做教主的不是了,体恤下属这点做得还不够好。慕清寒点点头:“那你可有意中人,本尊帮你做主,在黯夜教中办个最盛大的婚宴。”月棠呆了下,不会吧,这么快,教主他老人家要不要这么积极啊,还举办婚宴,而且是最盛,盛大的,她的小心肝已经开始承受不住了。
慕清寒见她不回答,以为有什么难言之隐,接着又豪气道:“月棠,你放心,本尊说的话向来作数,如果你看上的是名门正派的子弟也没关系,他要是不肯来,本尊绑也得把他绑过来,送给你成亲。如果他不听你的话,潘玲那边□□多得是,随便灌几瓶给他,看他还敢不敢忤逆你。”
月棠又打了个喷嚏,真不愧是教主的作风,但她可不想自己未来的夫君给教主虐得体无完肤,要是弄个半残不死的,她的后半辈子可得遭殃了。月棠小声道“教主,属下还没有意中人,要是有的话,属下就立刻告诉您。”
慕清寒思量了下,才道:“也好,到时可以生个乖孙给本尊玩玩。”
月棠的小心肝再次颤了下,原来教主竟打这种主意,可恶,她要是生了,拿去淹死也好过在教主的魔掌里受折磨。
月棠环顾一下四周,这才想起叶梓珞,于是壮着胆子问:“教主,梓珞呢?”
“他在逸溪那里。”慕清寒心不在焉的答道。
月棠又是一惊:“他,他是不是昨晚就在逸溪那了。”
“有问题么,”慕清寒抬头,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还是你认为他们两个会做什么?”
“没,没有,”月棠迎上他的目光,讪笑道:“教主英明,他们两个本就适合做下面的那个,怎么可能会发生些什么呢?”
话音刚落,逸溪便挽着叶梓珞的胳膊笑嘻嘻的走进来,慕清寒一看到这场景,眸色顿时幽暗下去,而月棠更是一脸难以置信,该不会又被她这乌鸦嘴给说中了吧。逸溪首先看到的是离门口比较近的月棠,看她一身华丽妖娆的妆扮,不由得感叹道:“好美啊,月姐姐,你这衣裳是哪来的,好漂亮。”逸溪走过去围着她转了几圈,还扯过她的衣袖研究起上面的丝线及绣工。
月棠不动声色的扯回自己的袖摆,向后退了两步,浅浅一笑:“是玉字成衣铺里的纺工所做,布料和花色尚可,逸溪穿的不也是来自那里的吗?”要说她为什么会后退,原因只有一个,教主又开始散发出他的冷气场,那种压迫性的气势她可不想短短一天就尝试两次,还是离这两位小主儿远一点,明哲保身。要是其他三人在就好了,他们便可以结成青春无敌四人组,坚不可摧,打不死的小强,同进退,偶尔还能触犯教主一点点的威严。唉,好怀念以前的日子,现在柳丰走了,傅祁守坟去了,潘玲正和她的情人打得热火朝天,也就只剩自己一个孤家寡人没事干,到处晃悠。
“说得也是,可我印象中这套衣裳是铺里的无价之宝,千金不卖,你是用什么手段骗过来的。”逸溪好奇的问。
“什么骗不骗的,那是他自愿送给我。”月棠怕他继续问下去,也顾不得颜面,告辞完后撩起裙子就飞奔出去,毫无淑女形象,留下后面的逸溪捂着肚子狂笑个不停,而那群侍卫又再一次向月棠行注目礼,只不过他们的表情都有崩裂的迹象,这落差也实在太大了,一下子从天仙级别降到低等的庸脂俗粉,任是谁都无法接受。
叶梓珞不理会逸溪的小声,定定的看了慕清寒良久,才开口一字一句的说:“我要回去!”
果不其然,慕清寒听了这句话后怒气倏地上涨,一口回绝:“不行,本尊不准你离开。”
“这可由不得你说了算,我意已决,不要逼我出手。”叶梓珞冷哼一声,转身正欲离去。顺从了他太多次,才让他对自己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这一次,他叶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