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雄仔细一瞧:“八爷您放心,没断!只是咬破了一个大血口子,并不太深,涂点儿药面儿几天就好。”
柴八爷捂着嘴,喘了几口气回过味来,登时心痒变成了手痒,气急败坏的吩咐阿雄:“把他衣服给我扒光!”
阿雄穿着羊皮里子的大袄,略有些迟疑:“八爷,这天气虽不是腊月里,也冻得死寒鸦儿啊……”
柴八爷淫|笑道:“爷的手段你还不知?便是三九天睡冰面儿上,只要我乐意,也能弄得他淌一身香喷喷的热汗!”
看着阿雄一双粗黑大手伸向穆子石,齐少冲眼珠子都快瞪出血来了,喉咙里发出濒死野兽一样的低吼声,想故技重施的撞过去,却被阿雄眼明手快先扔到了一边。
穆子石不再迟疑,断喝一声:“住手!”
因刚哭过,清朗的声音略显沙哑,但语速甚快,一番话行云流水般不作稍停:“柴八爷是吧?你们重阳楼有尚书撑腰是吧?敢问这位尚书大人是哪部之长?是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