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知道,没有那晚尤飒的相救就没有尼塔,更没有眼下的幸福,和这第二个孩子。而那个鲜活年轻的生命却再也没有回来。
放松着身体,窝进身后配偶的怀里,康德知道,每年他情绪最低落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大少其实心里也不好过,尤飒是他带了十年的左膀右臂,至今上议院伊安原来办公室那个机要秘书的位置仍旧空置,只是每天让人清理,却从来没有人去占用。
“尤飒,我和你们大人的第二个孩子再三个月就要出生了。我……对不起,还有谢谢。”轻轻动了动嘴,康德的话轻得一会儿就飘散在风里。
但是他身后抱着他的人却知道,这人心里的话会永远留在那里,和他一样有一份感恩和歉意。
只是伊安和康德不同的是,康德因为自己获救却害死尤飒还有一份自责,而他却永远记着那时候现场勘查时的报告——尤飒的尸体没有一丝基因遗留在现场。这是他心底的一份怀疑,或许时空之中,永远有一些别人想不通的奥秘所在吧,就像帝国科学院秘密在研究的那些时间与空间的课题。 拥着康德,伊安和他慢慢踱步往山下走。片刻后就看见自己家的司机已经把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