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康德醒过来,手上的瓶子收了回去,拧好盖子,当下那股刺鼻味就淡去了许多。
康德脑袋还有些昏沉,四肢也有些乏力,他抬手捏了捏额际。
“我怎么了?”
“桑亚思先生您晕倒了,可能是初期怀孕,反应过大,胃部有些痉挛。”那位穿着护理服的大概是医生的人回答了康德的问题。
康德才想起来,之前他在卫生间吐的撕心裂肺,浑身虚软,几近失去意识的时候让路斯拿了通讯器联络了巴蒂。同时想起来的还有当时心中挥之不去的那抹不安。
康德轻吐了一口气,眼下他已经觉得舒服了许多,随后胃里仍旧有些不适,却已经不会像之前吐的没办法说话了。他对医生点了点头,“谢谢。”
医生把医嘱输进他床头的资料登记器上,然后交代让他过一会儿吃点东西再吃药。随后医生退出了房间。
一直到医生走出去,一直安静的站在床尾的小路斯才屁颠屁颠跑到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