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内里勾弹挑拨,“呵,你不是想要工作吗?我正给你做新人培训呢。”
男人努力抬起屁股妄图逃脱魔掌,“你坑我,哪有这麽奇怪的培训?快拔出来啊!”
中指在紧致中旋转著掏进掏出,不一会儿食指也挤了进去凑热闹,俩根手指摸索著摇头摆尾,不知碰到哪处男人的腰突然弹跳一下随後又卸下力来把小绿的手掌压在床与自己的翘臀之间。
“感……感觉好奇怪。”男人喘息著扯紧手腕上的链子,“我不要工作了,你也不要再戳我那里,放我走好不好。”
就著被夹在中间的姿势,小绿也不将手指抽出,手掌暧昧地摩挲著男人的臀部,间或狠狠地挤压,手指也抵住男人体内要命的地方,“土包子,要不要工作是你说的算的吗?乖乖的,对你我都好。”
一点一点,一丝一丝,从尾椎处传来的陌生快感汇聚成浪潮向从未经情事的男人席卷而来,这感觉有点恐怖又令人沈迷,手上的链子崩得再用力,脚下的床单都团成一团,哪怕再使劲地扭动腰部都无济於事,薄被早在男人混乱的挣扎中滑下,男人暴露在空气中的黑色丛林里颜色粉嫩的性器正逐渐充血挺起蓄势待发。
作家的话:
吐血,终於h了
☆、(三)如此“工作”
“呵,虽然是个土包子,身体的敏感度还真令人惊叹。”小绿放缓手上的动作,改为在穴口浅浅的戳刺,另一只手玩弄似得去拨弄杨明半勃的性器,指甲修得圆润妥帖的手指沿著冠状沟簌地从头部滑行到俩个肉球中间,一把兜住那俩块软肉,稍稍用了些力气挤压揉搓。
“啊……”男人登时叫出声来,只觉得自己的俩颗肉球像著了火一般,如此脆弱的地方被人残忍对待,虽然有些疼痛,但同时这疼痛却也让快感更加鲜明。此时此刻,男人赤身luǒ_tǐ地被束缚在床上,任人宰割,纵然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但身体确实乐在其中。得知这一点的杨明有些委屈,却还是忍不住服了软。
“我……我错了,你别玩了好不好。”
男人脸上委屈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无疑取悦了小绿,他面上挂著微笑,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这可是你自找的。”
男人害怕的睁大眼,敏感地感觉到下身被强硬地塞进更粗壮的东西,小绿握著那东西毫不留情地一下狠似一下地捅他,捅得他浑身都不对劲,双手想牢牢地抓住什麽却没有可以施力的地方,只得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小绿看著男人情不自禁挺起的胸膛,一种浓浓的征服感油然而生,他奖励性地单手套弄起男人的性器,另一只手握著矽胶的假yáng_jù重重地碾过男人体内的敏感点一阵狂风骤雨似得猛摇。男人直觉得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袭来,他喘不过气似得呜咽几声,从身下pēn_shè出几股浓精。
高潮过後的男人还在失神当中,小绿努力从对方布满红晕的身体上移开眼,平复了一会儿呼吸之後,开始动手收拾床上的一片狼藉。命运冥冥之中安排好了一切,反抗并不一定能换来好的结果。这是曾经二爷教会他和小红的,也是未来一个月中他们要交给男人的生存法则。
残留的药效还在,男人不久就又睡了过去。小绿解开男人四肢的桎梏,仔细检查手铐内侧锋利的边缘都妥当地被软塑料包住,而後他有条不紊地换床单,帮男人清洁身体,整理物品,所有的一切都井井有条,最後他调整好空调的温度细心地帮男人盖上薄被後离开了房间。
小绿带上门出来的时候,正好发现靠在门口的小红。小红懒散地靠在墙上,一手夹了只烟,他裂开嘴巴,笑著指了指房间里,“怎麽样。”
小绿也笑了出来,松了松黑色的领结,“挺好的,肯定会成为个大sāo_huò。”
小红眼神一暗,他忽而将只剩一截的烟头攥在了手里,手掌传来尖锐的疼痛远远盖不过心中的疼痛。他踉跄著走到电梯门前按下按钮。
小绿冷眼旁观这一幕,心中冷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小的时候,有一次杨明跟著哥哥去别的村玩,走了很远的路去一片芦苇荡子里钓龙虾,哥哥只顾著跟自己的小夥伴疯玩完全忘了跟在身後托著鼻涕的他,他也不胡搅蛮缠,蹲在河边帮人家捡螺丝,捡著捡著天就黑了,再一抬头哥哥和小夥伴们的影子都不见了,捡螺丝的也背著蛇皮口袋走了,夏夜微凉的风中只剩下小杨明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河岸上。他很害怕,却不知道回家的路,天黑了,他捂著空空的肚子站在原地,他想,哥哥一定会来找他的,哥哥不来找他的话爸妈也会来找他的。
但事实上没有,没有人来找他,害怕受罚的哥哥向爸妈说了谎,说他去了外婆家,见了好吃的不肯回来。第二天太阳升起後,杨明跟著来收网的村民回到了村里,那个村民向父母说了他的事,哥哥被狠狠揍了一顿,从此再也没给过他好脸色。那个时候的杨明还小,却莫名尝到了寂寞的滋味。寂寞并不难熬,难熬的是潜藏在心底的无助。就像那个宁静的夏夜,他看著月亮升起又落下直至东方日出时都没有人来寻他一样,就像现在,他躺在床上依然饿著肚子,明明四肢都没有被锁上却觉得无处可逃一样。
杨明没有性经验,也就是白斩鸡一只,然而他短短的二十年的人生也足够让他知道光著身子任人玩耍是不好的。虽说如此,其实他对小绿和小红对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