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筠见傅子博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忍不住就问。

“啊,没什么,我.......刚在想那个拔火罐的事呢,也不知效果怎么样,能不能治好靳垣哥的背痛啊。”傅子博笑着说。

“你还会用那玩意呢?”萧若筠笑了笑,“改天我不舒服了你也帮我拔下火罐。”

“呃,筠哥你可别跟我开玩笑了,我不会用那个,刚才自己试了下现在脸还疼呢。”傅子博心有余悸地揉着脸上受伤的部位。

“你不会用?那怎么给靳垣拔的火罐。”萧若筠挑眉问道,“你没把他给弄伤吧?”

“没,筠哥你放心。”傅子博连连摆手笑道,“好在欧阳律师会用,他帮靳垣哥拔的火罐。”

萧若筠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就好像吐着芯子的毒蛇嗅到了猎物的气味一般。

“欧阳逸在靳垣家里?”萧若筠眼睛瞪得大大的,把傅子博吓得够呛。

“啊,是的,我早上去靳垣哥那,他也刚去没多久。”傅子博意识到自己多嘴了,他战战兢兢地说,“我去的时候欧阳律师正跟靳垣哥在吃早饭,因为我不会用那个他就帮靳垣哥拔的火罐。”

“欧阳逸去靳垣家干嘛?”萧若筠想极力忍着心里的怒意,但一切还是都摆到了脸上。

“那个,昨晚欧阳律师本来去靳垣哥家去找你,但是你不在他就回去了。因为担心靳垣哥的身体,他今天又过去看了看。”傅子博尴尬地笑着说,“他跟靳垣哥也是朋友,互相关心是很正常的嘛。”

“哼!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成朋友了”萧若筠生气地把报纸重重摔在地上,“还这么要好,我怎么不知道。”

傅子博很是害怕,他忙劝解道:“欧阳律师的这些年一直在跟星尚打交道,他跟靳垣哥认识也很正常啊,筠哥你不要多想。”

萧若筠胸中的怒火根本无法平息,靳垣昨晚拒绝跟自己亲近,却接待了欧阳逸。今早又跟他吃早饭......这个靳垣到底有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靳垣,难道你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还有那个欧阳逸,和自己认识了这么多年,他难道就不知道靳垣跟自己是什么关系。昨晚去找自己谈事,没遇到为什么不打电话联系,难道不是心中有鬼么。他昨晚到底有没有跟靳垣做什么?今天一大早又跑过去了,难道他敢对自己床上的人存了什么别的心思。

萧若筠恨得牙根痒痒,傅子博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他觉得萧若筠散发的寒意已经足以让人感到置身三九寒冬中。

这时有人敲门,说:“筠少,欧阳律师来了,说有工作上的事要和您商谈。”

“来得正好啊,我正要找他呢。”萧若筠勾起嘴角冷笑道,“让他过来吧,小傅你先出去。”

傅子博就识相地出去了,欧阳逸进来时擦肩而过发现他脸色异常。心里不由一紧,莫非萧若筠已经知道了?

【待会一定要镇定,不管萧若筠说什么都不能生气,不能给靳垣添麻烦。】

欧阳逸坐到沙发上,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沓文件,说:“若筠,今天我过来是有些合同上的事需要跟你商谈,我们……”

“这些事情不急,先放一放。”萧若筠翘着二郎腿倨傲地说:“欧阳律师,我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跟你谈谈。”

欧阳逸淡定地笑了笑,说:“好啊,什么事?你说吧。”

萧若筠连连摇头,“啧啧啧,真不愧是欧阳律师啊。泰山崩于前还能面不改色,我以前还真小瞧你了,只觉得你是个好脾气的老实人,没想到你的胆子这么大。”

欧阳逸仍旧挂着优雅的笑容,不急不躁说道:“若筠啊,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今天连名字都不叫,直接称呼我欧阳律师了。”

萧若筠坐在沙发上,眼神像要杀人似的,他冷邦邦地质问欧阳逸:“你还敢问哪里得罪我了?欧阳逸,你是不是当律师有瘾啊,当这里是法庭啊,跟我装什么蒜。你老实告诉我,什么时候跟靳垣勾搭在一起的!”

萧若筠这蛮横无礼的态度也惹得欧阳逸有些不悦,他怎么说自己不要紧,但是这样污蔑靳垣,他真替靳垣感到委屈。

欧阳逸尽力维持着风度,但口气已经先前刚才那么温和了,“若筠,请你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胡言乱语,什么叫我跟靳垣‘勾搭’上了?他不一直都是你的人吗。”

“你还知道他是老子的人啊!”萧若筠拍着桌子大吼,“昨晚你都跟他干什么了?你找我谈事情,我不在你不会打我电话吗,你留在他家里干什么?你要不是早跟他有什么猫腻,干嘛那么关心他,今天还一大早去给他带早餐。我呸,真他妈恶心!”

欧阳逸气得浑身发抖,如果不是顾虑着靳垣,自己早就扑上去抽他两个大嘴巴了。

“萧若筠,你不要再发疯了!你摸着良心好好想想,靳垣这两年多以来是怎么对你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误会他!”

萧若筠像被戳中了什么软肋似的更加恼怒了,他站起来大吼说:“我误会不误会他关你屁事!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少他妈管我和靳垣的事。”

欧阳逸不甘示弱地反驳说:“如果你不在乎靳垣就别把他绑在身边,那样他会过得很辛苦,别人看着也会为他打抱不平。”

萧若筠感觉太阳穴那里突突直跳,欧阳逸他妈的什么意思!说得好像自己对靳垣有多差,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欧阳逸眼瞎了吗?靳垣可是留在自己身边最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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