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神奇,年迈的卡巴特先生,找到的所谓“没人”的地方,还刚刚好是监控的死角,只见他神色纠结了一会后,点开自己手腕处的光屏,熟练地找到了一个模拟信号源,然后发送了一条消息出去。
发送完后,卡巴特就迅速将自己手腕处的终端信号关闭,左右看了看。
而当卡巴特先生在车站处发消息的同时,他的老伴正在家里照例维修机械,完毕后,把棚子收拾的更像个棚子,然后转身回家忙碌晚饭。
饭做到一半,传来了敲门声。
老妇人面色一喜,带笑地快步走了出去,然而正当她像往常一样打开门准备迎接自己的老伴,看向门外人时,笑容却凝固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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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德给军议双方开的会议并不是很成功,很显然不是所有人都能消化他的信息,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迅速接受这个晴天大霹雳。
换做过去,西德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对众人的情绪进行安抚,然而现在的西德却和过去不大一样,说完该说的话后,就直接离开了会议室,一丁点也没有要顾忌一会议室人情绪的意思。
老来福和约瑟夫因情况特殊,同样坐在会议室里,见状互相看了看,最终约瑟夫留在了会议桌上,老来福追了出去。
回到办公室的西德捏了捏额角,他的脑域防护罩里,和林敬知之间的关联标记比最开始要变淡了一些,正当老来福敲门的时候,西德手腕处的终端响了。
两条讯息。
一条是坎达尔星的邮局发送过来的,在那两张看上去平平常常的照片里,藏着一个定位信息。
而另一条,则是卡巴特在车站发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