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婶和珍花婶干脆坐下来喝口茶,问阿瑶朵最近成绩怎么样,什么时候填志愿。
“还是第一呗,能怎么样?五六月份填志愿吧,老师说到时候会通知。”阿瑶朵做了一天的银饰,万般不情愿的拿出作业来做。
珍花婶羡慕地看着阿瑶朵,说她家王成文要是有阿瑶朵半点努力就好了,她也不用担心来担心去的。
金兰婶安慰她说:“孩子还小,急什么,等长大一点就知道学习了。”
珍花婶摇头:“这事和大小没关系,我家成文就没那个脑子,整天跟个野猴子似的,就知道玩。阿瑶朵和他一样年纪的时候多聪明,什么东西一学就会,以后一定会像她志远叔一样,考到外面大城市去的,等分配了工作,就是吃官家饭的人了。”
金兰婶听人她夸她女儿,自是又高兴又不好意思,“吃什么官家饭,像她爸那样?那还是算了,我宁愿她当个老师,像薛老师一样多好。可惜阿瑶朵脾气太爆,万一一个不高兴,打孩子被人告了怎么办?”
阿瑶朵正写着作业呢,听母亲这么说她,说我哪有,我文静着呢。
金兰婶和珍花婶对视一眼,都笑了,“是是是,我家阿瑶朵最文静了,也不知刚才是谁叫成一团。”
阿瑶朵:“那是薛老师在给我捏肩膀,她知道我经不起碰,还故意要捏。”
薛一:“我那是为你好,你想得颈椎病啊?心疼你你还不领情。”
阿瑶朵:“那我给你捏捏?”
薛一双手交叉抱臂道:“好啊。”
珍花婶见她俩像姐妹一样玩闹,笑了笑,问阿瑶朵以后想考哪里,想干什么,阿瑶朵摇头:“不知道。”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怕不是要像你志远叔一样考到北京去。”珍花婶开玩笑说。
“真不知道啦婶,你别看我每次都年级第一,但分数远远没志远叔那么好。”阿瑶朵自己也很迷茫,想了会,看向薛一,有点出神,“要不就考近点算了,崇南学院也不错。”
珍花婶不解:“崇南学院有什么好,人家成绩不好的都想有多远跑多远,你那么好的成绩怎么反而不想……”
金兰婶见阿瑶朵不太高兴,笑说:“算了,随她吧。”
她知道阿瑶朵说了也不听,干脆不说,阿瑶朵在她面前大多是小孩子模样,爱撒娇耍赖,但很有主见,她自己的事自己决定去吧。
两人聊了会,见时间不早了,便先后告辞回去,金兰婶见阿瑶朵不想回去睡,也不勉强,说你天天赖在别人家里,可不准再让人家帮你捏肩捶背了啊。
薛一笑说哪里的话,这明明是你家,该说打扰的是我才对,送完金兰婶,回房见阿瑶朵坐在床边摩拳擦掌,一脸坏笑,心里一怵,不知她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阿瑶朵笑了笑,“老师,给我讲题辛苦了。我帮你捏捏肩吧。”大有将薛一刚才给她捏肩害得她啊啊乱叫的事加倍还给她的意思。
薛一哼笑,“来啊,我才不会像你那样啊啊啊的乱叫呢。”
阿瑶朵不信,把她拉过来坐好,把手搓热,给她捏了起来。
薛一全程坐着任她揉捏,不时说力道重点,再重点,甚至还能写个日记啥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没反应?”阿瑶朵不解,凑近她耳旁说,“难道是我力道不够重?”
“那是因为我经常去做肩颈,而你很少,嘶……”薛一说着微微转头,还想对她说什么,耳朵不小心碰到阿瑶朵的唇,加上本就让人心猿意马的温热呼吸,不由浑身抖了一下,“嘶”的一声。
“怎么了?我捏太重了。”
“没,没有。”薛一语气有些不稳。
阿瑶朵不信,如水般的眸子转了转,捏了捏刚才的位置,薛一没反应,加重力道,薛一还是没反应。
“怎么回事啊?”阿瑶朵见薛一一缕秀发落在脸颊上,帮她撩到耳后,在碰到薛一耳朵的瞬间,薛一一个激灵,“你干什么?”
“我、我没干什么啊!”阿瑶朵只疑惑了会,立刻明白了,“我知道了,你的痒痒r_ou_在这。”
说着恶意摸了吧,果然薛一浑身一抖,躲得老远,阿瑶朵把她抓回来,形势瞬间逆转。
由于阿瑶朵在薛一身后,观众看不见,只能听声音,又是一片幸灾乐祸。
[一朵党看见了吗?我朵妹开始进攻了,朵一党的胜利,耶!]
[啊啊啊,开撩了开撩了。]
[主播,快点把镜头转过来,主……]那个观众还想说什么,屏幕一闪,瞬间黑屏,薛一把直播关了。
“阿瑶朵你干什么?”薛一急急地转过身,捂着濡s-hi的耳朵,两颊通红。
“我、我……”阿瑶朵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她见薛一被碰到耳朵,反应可爱,就多碰了几下。
不过薛一虽然有反应,但不是很激烈,只是她看着薛一小巧玲珑的耳朵,不知从哪来的想舔一舔的冲动,然后就这么做了。
“以后不准这样了。”薛一声音非常严厉,捂着耳朵眼眶都红了。
阿瑶朵从没见过她那么凶,似乎被吓到了,薛一只好心软,心想好好的凶她干什么,瞧那可怜的模样,又温声细语说:“好了好了,我没想凶你,以后别这么玩,早点睡吧。”
“嗯。”阿瑶朵愣愣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她刚才到底怎么了,怎么生出那么奇怪的冲动。
夜深了,两人先后睡下,都睡不着,薛一是越想越后悔,早知道金兰婶来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