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一说我自己来就行了,但架不住阿瑶朵热情,还是被阿瑶朵扒了外套,顺便揩了不少油,“老师,你好歹是大城市里来的人,怎么这么害羞?”
“这跟是哪的人没关系!”薛一隐隐觉得阿瑶朵目的不纯,换最后几件的时候特意让阿瑶朵转过身去。
阿瑶朵满脸的不愿意,怎么了吗?我们摸都摸过了。
“这不一样。”薛一还了句嘴,说:“我穿了你的衣服,你穿什么?不准偷看!”
阿瑶朵偷偷扭头看了她一眼,被发现后很快转过来,“我还是穿海哥的衣服啊。”
“又去招惹小姑娘啊瑶哥哥?”说话间薛一里面的衣服已经换好了,就差外衣和裙子及一大堆银饰了。
“有薛姐姐在旁,那些小姑娘怎么敢上来勾搭?”阿瑶朵说着给她系上腰带,薛一的腰很细,胸却很大,阿瑶朵从她身前伸手至腰后帮她系绳子,动作像搂住薛一一样,两人离得极近,一喘一息间尽是对方的味道。
薛一略有些失神地看着阿瑶朵,阿瑶朵也看着她,含情脉脉地说:“老师,在城里的时候,我好想你。”
阿瑶朵目光温柔,态度诚恳,不似平日嬉笑撒娇,成熟认真得令人心疼,薛一轻轻点头,“我、我也是,你在学校里过得好吗?”
“挺好的,就是有时候想你想得厉害。”阿瑶朵认真地看着她,慢慢抱住,“我在城里学了很多新的东西。”
“哦,那很不错。”薛一瞥了眼对面的钟,说再不走就赶不上金哥的比赛了,微微推开阿瑶朵,“先穿衣服,有什么话路上说。”
“可我想现在说。”阿瑶朵还想继续,但薛一很不解风情地岔开了这个话题,只得拿过旁边的手镯,说:“这是同心镯,寓意夫妻同心。”又拿了几只银项圈,一个一个的介绍,到一对做工j-i,ng美的银环上时,态度突然暧昧起来,“这是鸳鸯簪花大银环,一共有两个,一般来说戴一个就成了,不过我想你戴两个,可以吗?”
“一个和两个的区别是什么?”
阿瑶朵笑了笑,说:“未出阁的姑娘戴一个,出阁则可以戴两个,表示已有所属。”
苗族银饰并不是未出阁的姑娘特有的,就算已经成婚多年的妇女也可以穿戴银饰出来参加节日,不过为了便于区分,也为了避免误会,出阁和未出阁的银饰之间是有细微差别的,比如鸳鸯簪花大银环。
阿瑶朵给她戴银饰本就已经很暧昧了,阿瑶朵还别戴边说,详细地解释每一个银饰的寓意,搞得薛一像要穿着这身衣服嫁人一样,嫁的还是她眼前这人!
“戴两个,你疯了,别人问起我怎么解释?”薛一是真的担心。
“就说你不懂我们这的规矩,要不,就说你有心上人了。”
“我哪有……”后面的话薛一没有说出口,阿瑶朵吻住她,吻得很重,薛一戴着一身银饰差点撞上背后的柜子。
“我不是你的心上人吗?”
“是。”薛一不好意思答道,“但是不能让外人知道。”
“那我们两个偷偷的说好不好?”阿瑶朵搂住她的腰,亲了亲她的嘴角,“我真的学了很多新的东西。”
阿瑶朵说着慢慢用手抚摸她的脸,然后往下,往下,最后摸进裙子里。
薛一瞪大眼睛:你说的学了新的东西是这个?
阿瑶朵点头,刚才她本来想说的,谁想薛一岔过那个话题,当她学的是什么呢!
“你以前有没有那个过?会不会s-hi?”
“你、你好好的干嘛问这个?”这个问题让我怎么答?好吧,“有、有那么几次,但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没有了。”
没什么意思?阿瑶朵愣了愣,笑问:“那上次呢?我帮你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薛一:“我……喝多了,不记得了。”
阿瑶朵像泄了气的皮球,消沉了会,复又神采奕奕地说:“没关系,我帮你回忆一下。你会觉得有意思的。”遂又把手伸进去,薛一感觉那里滑滑的,简直不知该推还是该迎的好,脸上热到了极点,也羞到了极点,怎么能这样,怎么能那样,等会,还能这样?
“你到底……是跟、谁学的……这些?怎么一下子……会这么多?”
“书上看的。”
这小半年阿瑶朵经常和薛一睡在一块,薛一睡姿笔直,呼吸均匀,淡淡的馨香萦绕她鼻尖,一上大学突然少了,阿瑶朵有点不适应。
那几本书很好的解开了阿瑶朵的疑惑,按阿瑶朵打破砂锅问到底和敢拼敢做的尿性,她不可能被几本书吓到,也不会因此止步,而是更加疯狂的探索。
现在就是实践这个探索结果的时刻!
薛一焦急地看着对面墙上的钟,她有点强迫症,计划好的事情不能变,到了点该干嘛就得干嘛,不能拖。
可是她现在却穿着阿瑶朵的衣服裙子,身上戴了至少十多斤的银饰,被阿瑶朵这样。
“阿瑶朵,我们真的要走了。”薛一声音虚弱,伴随轻微的颤抖。
“好。”阿瑶朵加快速度。
薛一:“……混蛋!”
许是自小一个人长大的原因,薛一很少和人身体接触,也很少和人说这种私密的话题做这种私密的事,青春期上生理课的时候,老师讲得非常坦然枯燥,让薛一毫无探索的欲|望,加上她本人有点冷淡,对这个事情毫不热衷,没想到……
……
“快一点把衣服穿好,磨磨蹭蹭干什么?”薛一脸颊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