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赢了。
即使忱轩禾球技厉害,他终究也抵挡不住人家整个强大的队伍。
这就是团队的厉害之处。
忱轩宥没有说出这一点致命性。
忱守煜不以为然,虽然他也明白团队很重要,但他更倾向于团队再强,还要有一位强有力的领导者。
两人面对面站着一会儿,邓国易走过来说,“两位,我们去吃午餐,下午再酣畅淋漓的血战一场,如何?”
忱守煜没有异议,反正他不入场。
忱轩宥说,“可以。”
几人跟随崆排村的老同学,就去对方的家里开酒桌。
大过年,一大帮男人扫荡聚会,肯定热闹非凡。
忱芍虹特别交代不许喝酒,她说,“我回去了。”
忱守煜嗯了一声,他拍住汗流浃背的忱轩禾问,“感觉如何?”
忱轩禾喝了大半瓶水,他说,“肯定是酣畅淋漓,我又不在乎输赢。”
“那就好。”忱守煜原本担心年轻人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忱轩宥说,“你还是不了解轩禾。”
忱轩禾沾了两位哥哥的光,他跟随去蹭吃蹭喝。
邓国易说,“忱家人还真不容小觑,你们两个就难对付了,如今还多出一个忱轩禾。”
忱轩禾坐在对面只顾吃喝,他正在长身体阶段,而且刚才在篮球场上奔跑那么久,肯定是饿坏了,此刻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也不管桌边那大自己几年的几位兄长如何讨论。
忱轩宥说,“邓国易,别喝啤酒啊,要喝白酒。”
忱守煜把白酒夺过来,他说,“你们下午不比赛了。”
邓国易嘿嘿的笑,“所以说吗,还是喝啤酒吧,这就是男人的饮料。”
几人拿了啤酒瓶当杯子,一起碰个头,仰头畅饮。
忱守煜不喜欢喝啤酒,他不喜欢那酒的味道,他喜欢喝红酒,可惜在这里没有他想喝的红酒,为了陪他们尽兴,他勉强接过忱轩宥喝过的啤酒,就着人家喝掉的半瓶啤酒,多喝了两口,味道果然不上心。
忱轩宥说,“不能喝就别喝。”
忱守煜赶紧夹一把菜放进嘴里,他说,“你也别喝了。”
忱轩宥听话照做,忱轩禾把一盆野菜搬到自个面前,他说,“我好久没有吃野菜了。”
忱轩宥看着只顾吃喝的弟弟,正想说什么,忱守煜说,“慢点,别噎着了。”
忱守煜把面前的蕨菜也推过去,这些苦菜蕨菜都是小时候常吃到的精致美味,可惜,长大后就很少见到,更别说吃上一顿,前两年,忱守煜妈妈到城市里照顾一段时间,她带去一些,但那很快就吃完,然后,慢慢的他就把这些菜的味道忘记,只记得吃过,却不愿再回味。
忱轩宥说,“你也吃点东西吧。”
忱守煜摇头,“我可不饿,倒是你,早上起来吃早餐了吗,以前就不习惯吃早餐。”
两人坐在一起,低声说了几句,邓国易跟龙历钟猜拳,两人情绪高涨,整个客厅里,就属他们的声音最响亮。
忱守煜说,“你们两个真干上了?”
龙历钟喝了一口酒说,“守煜,你酒量怎么样?”
忱守煜笑得温文尔雅,他说,“一般般。”开玩笑,他在酒桌前干掉多少客户?这去问那些被他灌倒的客户就知道了。
几人吃饱喝足,再去旁边玩了一会儿桌球,在下午四点钟,又回到小学校里,进入操场,忱守煜才发现当年那两颗小小榕树,居然长成了遮天蔽日的大树。
他抬头看一眼郁郁葱葱的树木,忱轩宥站在身边说,“没想到两棵树都长这么大了。”
忱守煜摘了一片叶子,他试着吹了吹,已经吹不出调子,忱轩宥看着笨拙的人,他拿过叶片,就着人家咬过的地方,他含住叶子,最后吹了几声悦耳的调调,那是d的光辉岁月,那是忱轩宥很喜欢的乐队。
邓国易走去的脚步蓦然停住,他回头问,“唉,这首歌好熟悉,叫什么来着?”
忱守煜说,“光辉岁月。”
“对啊,差点忘了,难怪听着熟悉,看我这记性,现在被那些流行歌曲冲击得没有一点音乐感觉了。”
忱守煜心里有些感怀,那是对过去的感怀,似乎在一些歌曲里面,总是很容易找到曾经的共鸣,那是一个时代的烙印之声。
邓国易掏了钥匙打开广播室的门,他说,“幸好我问了潘老师要钥匙。”
忱守煜说,“别开了,都是些街头巷尾的歌。”
“这你就不懂了,我这有手机,咱们放放以前的老歌,打篮球更有感觉。”
忱守煜无话可说,他回到操场,换了球服出来,他避开忱轩宥看过来的目光。
两人站在操场的边沿,邓陇聪在篮球架下拿篮球当凳子坐着,他说,“忱守煜忱轩宥,我看着你们俩特般配。”
“邓陇聪。”忱守煜踢一块石头过去,邓陇聪抱着篮球跑了。
几个人又是追逐打闹一阵,之后慢慢进入正题。
操场又围了一群人,他们听说这几个大青年要比赛,都不肯错过,忱芍虹回家便让忱家的一位小弟拿了忱守煜的球服送出来。
忱守煜吹了一声口哨,邓国易从厕所里跑过来,他说,“对不住,刚才喝啤酒太多了,冬天喝啤酒唯一的不好处。”
几人又是流氓乱吹一通,忱守煜旋着篮球走到球场中央,他说,“说好了,输的那一方赔一辆奔驰或者宝马。”
胡鸣贡酒意才退下一点点,他说,“行啊,我赔你一辆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