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伤太重,她已经挂不起神籍。
现在…她的神籍被剥落了。
人也危在旦夕。
芸兮说,神帝在救香菱。
根本就没有穿上喜袍。”
曲歌无声失笑:“是吗。”
“老母,怎么办啊。”
她舔了舔唇,神情平静:“你们四个先退下吧。”
“可是…”
“没关系,退下吧,我得一个人静静。”
春萝给三个姐妹使个眼色,三人一起离开。
可没过一会儿,春萝就在门口禀告:“老母,神帝来了。”
原本有些失落的曲歌立刻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
她走到门边来亲自打开门迎向东岳。
“东岳,你总算来了,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今天的婚事会有变动呢。”
东岳的脸色很是阴森。
他命春萝退出去。
春萝离开后,他关上门,独自面对曲歌。
“昨日你可是见过香菱?”
东岳的口气让她心里一凉。
她唇角微微冷冷的扬了扬:“是,她来找过我。”
“你伤了她?”
曲歌咬唇:“是,我打了她。”
东岳一把握住曲歌的手腕。
“曲歌,你怎可下手如此之重。
剜目剥神籍,你知道香菱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吗?
作为一个上神,你的心未免太狠。
从前我纵容你,宠着你,是因为我相信你本性并不坏。
可我没想到…”
“没想到我竟是个狠毒之人,是吗?”
曲歌扬眉打断了东岳的话。
她从东岳面前退后两步。
脸上带着些失望。
“在你心里,我是那种狠毒到会做这种事儿的人。
所以,香菱对你说这些是我做的,你信了。
在你心里,你认为香菱温婉可人,她父亲又是你的恩人。
她断然不会骗你。
所以,在我盼望了几百万年的大婚之日。
你为了另一个女人来质问我。
在你心里,我根本不配做上神,我只配做恶魔。”
“不要强词夺理。
我们是在就事论事。”
东岳背过身,没有再看曲歌的脸。
“世间万物皆有法,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
今日你我婚事,不可为。
香菱因你而被堕神格,剜目受罚。
再过一月便是她历劫之日,我需得为她渡劫,保她一命。
而你?被人尊为上神却滥用法力伤害无辜。
你且在这云山上好好思过吧。”
东岳说完便迈步要走。
曲歌声音冷冷的飘过。
“东岳,今日如果你不娶我。
那么此生,你就不必再娶我了。
我曲歌不是离了你就活不下去的人。
你记住,我会坐在这里等你。
半个时辰后,吉时一过,如果你还不来…
我们此生就不必再往来了。
我愿意祝福你跟香菱。”
终于,东岳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打开门的时候,刚好从前伺候过曲歌的仙娥玉合赶来祝贺。
在春萝进云山之前,一直都是玉合在伺候她。
如今,玉合也一步步修炼成为了仙君。
在仙界有自己的宫殿和仙权。
因为她的仙途皆靠曲歌提点。
所以她与曲歌之间一直来往甚密。
眼看着东岳走远,曲歌踉跄着跌坐在地。
玉合冲进门来却未能扶住她。
她蹲在一旁担心了起来:“老母,发生了什么事啊。
神帝怎么走了呢?
不是要成亲吗?
为何神帝还没能穿上喜袍?”
曲歌难得的孱弱的握住了玉合的手腕却什么都不说。
感受到老母的悲伤。
玉合伤心的哭了起来。
“老母,刚刚我听春萝说过了。
定是那香菱神使又使了什幺蛾子,才使得神帝误会了您。
香菱那女人一直都喜欢神帝。
上次神尊大帝寿辰时,她便设计陷害过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已放她一马。
这次眼看着您跟上尊神帝要成婚了,她定是奈不住了,怕您将神帝抢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