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摆了摆手:“没事儿,就是觉得这个笑话实在是可笑。”
她犯下的罪孽,他来摆平。
从前是这样,现在依然是这样。
可是,他既然决定不要她了。
为什么还要做这些无谓的事情?
他痛,难道她听了就不会痛吗?
她将自己锁在房间里。
她与东岳之间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了呢?
左思右想,似乎是在香菱出现之后。
她开始有了嫉妒之心。
她总觉得香菱对东岳有意思,对自己是很大的威胁。
所以她处处针对香菱。
同时,也处处提防着东岳看香菱的眼神。
可她似乎忘了。
她身边也不乏追求者。
光明里就有罗摩与墨音。
这两个人哪个与她的关系都不是一般的好。
如果东岳也像她一样小心样儿。
也像她一样猜忌的话。
她跟东岳大概走不到香菱出现的那一天吧。
她日日与墨音在一起有说有笑。
东岳看在眼里又是怎样的感觉呢。
她怕东岳喜欢上香菱。
那东岳是不是也一样会害怕她喜欢上墨音和罗摩呢?
她坚定自己的信心,一生只会爱东岳自己,所以不管她身边的墨音和罗摩多么优秀,她都从未动心。
那么同理,东岳也说过只爱她一个人。
那么,他对香菱是否也想她对墨音和罗摩一样呢。
之前,会不会真的只是她想太多了呢。
曲歌忽的就莞尔一笑,有种什么事情忽然豁然开朗的感觉。
都说当局者迷。
果然是这样。
现在再回想起来。
她对东岳实在是太不仁慈了。
可是,事已至此,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总不能越走越错一路走到黑吧。
而此刻的太华岛,琉煌月倚靠坐在东岳的房门外。
他头靠在门边抱怀道:“告诉你东岳,你少在这里小家子气。
你以为你看上的女人别人就都看得上啊。
曲歌只是我的小妹妹。
我看我妹妹难受成那样,我哄哄她怎么了。
你不管她,还不许我管她啊。
再说了,她小时候还时常在月宫睡我的床,拿我的胳膊当枕头枕呢。
你怎么那时候不摆脸色给我看啊。
你瞅瞅你们现在这样儿。
她成了怨妇,你成了怨夫。
你俩真是登对。
你们要是不做夫妻。
简直就是浪费了这大好的资源。
还有,你真当你家小媳妇儿那脾气人人都受得了呀。
也就你,换做是我,一天揍她十个来回都不嫌多。
诶,我这苦口婆心的说半天。
你倒是给我开开门让我进去喝口酒啊。
我这都半天没喝上酒了。”
没动静。
月老翻了翻白眼:“不开门是吧。
行啊,不开门我就去曲歌那儿要酒喝了啊。
说不定啊,我喝的一个开心,就直接醉宿在云山岛了。
到时候…”
吱呦一声,门打开。
倚靠在门上的月老身子不稳的直接摔进了屋里。
他唾骂一声:“东岳你丫故意的吧。
你这要开门也不打声招呼啊。
看看把我这娇嫩的肌肤给摔成什么样儿了。
你不知道一千多万岁还没找着媳妇的老男人的悲哀是不是。
想死啊。”
东岳冷着一张脸:“你到底进不进来。”
月老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
他撇嘴:“真
t是势力,说要去你小媳妇儿那儿喝酒,你倒是来劲了。
刚刚不是还在人面前说难听的话了吗?
前几天还死乞白赖的非要跟人家复合。
这人家回头来找你了。
你又这德性。
我要是曲歌,我才懒得搭理你。”
他走到桌边刚要做,东岳袖下一扫将凳子挥开。
月老直接坐了空,摔了个大马哈。
他跳脚指着东岳脑门:“你想死啊。
你跟曲歌那死丫头一天不作践我能死吗?
能不能死?”
东岳顺手给他倒了一杯酒:“谁让你乱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