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修和李广穆在相貌上有着‘一看就知道两人是亲兄弟’这种程度上的相似,只是年龄的差距以及生存环境以及生活方式的各异体现出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最近气温都比较高,人难免有些浮躁,你玩归玩,安全还是要放在首位的,尤其是开车的时候。”
李严修没有一针见血的对自己今天的来意单刀直入,而是像往常一样先履行自己当大哥的义务。其实如果但看外表,这种琐碎的叮咛与关心附加在李严修身上是十分违和的。而究竟是什么促使了西装革履的上位者做着些老妈子的工作呢,这大概又要从很多年前追溯起了。
l集团是什么时候在a市有了如今的地位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或许日新月异沧海桑田在世人看来是历史巨轮固有的车辙印,财富和社会地位的新旧更替才符合真正的客观规律,而谁在河东谁在河西说实话也不是那么的要紧。
故事即俗气且老套,李严修和李广穆的生母作为糟糠之妻陪伴他们的父亲李隶从一无所有开始到略有所成,而还没来得及感受岁月这把杀猪刀的残酷变成黄脸婆就被疾病给带离了这个世界。从发病到去世一直在接受当时科技范围内最好的治疗,没有陈世美更没有杨白劳,只是单纯的天不怜我。至于是否是在最初困难的时候积劳成疾也实在无从考证,李隶也在世人可以理解的时间间隔之后才开始另觅佳人,一切的一切都无从指责更无力回天。
李严修作为长子出生在不是十分明媚的一段转折期,虽得父母疼爱却奈何实在陪伴的时间有限,所以对李隶这个父亲没有足够的亲近。李广穆出生时,物质条件虽然相对好了一些,可第一任李夫人也就是从那时候起生命值开始下降,伴随着死亡的生命再顺遂也终究有限,似乎整个成长过程中也没有得到太多父亲的关注,加上母亲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有限关怀。最终的性格就成了如今这种‘自有天地、与谁都不想过多干扰’的神奇状态。李严修只好接过母亲的重任对自己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多些关怀,可两个成年男人之间的亲近方式在性格相距千里的前提下显得实在...效率低下。
李广穆对大哥的一切j-i,ng神上物质上的给予都照单全收,可也大部分成了入海的泥牛,李严修想收到什么回应那基本是不太可能的,好在他也无太所谓的习惯了这一点。
“唔,知道了。”李广穆端起杯子尝了一口里面的液体,苦的,可是心里的感觉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