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哟,真是彦霖的高徒啊,知道他喜欢吃花椒!”张铭舫顿足,这倒了有小半瓶呐。
“是不是真的!”沈秦天兴奋了。
“现在官方还没松口,但民间一直有呼声,估计早晚的事儿吧。”张铭舫手中的筷子不停动着,把浸泡在黄酒中的肉一片片翻着面。
沈秦天握着油瓶没说话,他是又惊又喜完全没想到当美国人还有这种好处。张铭舫见状笑笑,没说话。
他已经委婉地向张铭舫表达了自己的心思,张铭舫没有鼓励他也没有打击他。
这条路很难走,他不想主动引导许彦霖的学生当同路人。他能做的,只是把自己经历的种种困难告诉这个年轻人,希望他少走弯路,并且做好心理准备。
那,以后岂不是可以受法律保护地生活在一起,光明正大地!沈秦天在化妆室里越想越高兴,喜滋滋的,把一旁正在涂腮红的林蔚然弄得一头雾水。
还有半个小时,他的自选剧目就要登台演出接受审核了,这紧要当口怎么搭档一直傻笑啊,能不能助自己一臂之力嘛。
眼见在对面化妆镜前的女同事起身出去了,趁着化妆间没外人,沈秦天把灰白的髯口从中间拉开,露出撮成8字型的嘴,对着林蔚然做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