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走? ”
陈墨亭挽着袖子从洗手间出来,手里拿了条湿毛巾,单膝跪在孙敬寒脚下: “我打车来的,这个时间没车打回去。”
孙敬寒垂眼看他擦拭自己吐脏的裤腿,鬼使神差地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小孩子。”
“我不是小孩子,我是二十二岁的成年人,”陈墨亭抓着他手,目光灼灼,“我正在拼命劝自己不要趁你酒后对你下手。”
“为什么不? ”孙敬寒起身往洗手间走,从上而下解开三颗扣子,抓住衬衫下摆直接当套头衫一鼓作飞地tuō_guāng了上身,“在外面等我。”
陈墨亭从没受过这种刺激,下意识地捂住突然酸涩的鼻子。
孙敬寒只在喷淋下站了不到半分钟,神智便完全清醒过来,擦干头发翻出扔进洗衣机的衣裤重新穿上,抹了把脸走进客厅:“陈墨亭。”
仍在捂着鼻子的陈墨亭诧异地看着他:“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
“我刚才说了不理智的话,现在收回。”
“你酒醒得挺快啊。”陈墨亭笑着走过去,弯下脖子跟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