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掉我这个经纪人,你的发展也好多了。”孙敬寒双手撑床,低头看陈墨亭为自己脱下睡裤,“有种我们在一起会互相拖累的感觉。”
陈墨亭把睡裤搭在一边,从上端解开衬衫衣扣:“首先我在意则发展的好是因为你之前替我打好了基础,其次谁管你经纪人当得怎么样?我要的又不是什么贤内助,是恋……”
他把最后一个字吞了下去,悻悻抓着下沿把衬衫当套头衫脱掉,腰带却被孙敬寒用食指勾住,顺着他的力气上前半步。
“恋人是吧?“
这不像是个问题,也不像还有下一句台词,陈墨亭微怔着看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拉下拉链褪下内裤,原本因为见到他的身体就有些半硬的分身,竟因为过度紧张而软了下去。
目击整个过程的孙敬寒好笑地握住他的疲软,舌尖从它根部上撩到顶,反复几次松开手,嘴唇住顶端浅含。
隔靴搔痒的引诱迅速起了效果,孙敬寒向后挪了挪,伸长胳膊从枕下摸出润滑液在手指上涂匀,手绕到背后,伸进内裤当着他的面做起了润滑。
陈墨亭头脑发昏,压上去一把扯下内裤推高他的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