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世纪的西欧国家,上流社会对口音强调这种东西几乎到了病态的偏执,甚至以口音来区分暴发户和真正贵族之间的区别。
萧伯纳的卖花女正是19世纪到20世纪初社会面目的真实写照。
随即中年男子笑了一下,觉得面前的年轻人非常有趣,伸出了手认真地自我介绍说道,“我叫米歇尔维列,是一家出版社的社长。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说道出版社时,中年男人明显朝加里安得意的笑了笑。
加里安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出版社的名字,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既然对方已经表示了友好,也不能让对方尴尬的把手伸在半空中,他也同样大方的伸出了手。
“你好。”
自我介绍完毕之后,米歇尔维列开口说道,“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加里安先生听完不要在意。”
“嗯”
加里安合上了书,安静的听他说下去。
米歇尔摸着鼻子,有点尴尬的说道,“下次见到有人癫痫发作的时候,请不要将擦桌子和玻璃的抹布再塞进病人的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