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扑到老妇身上,眼泪刷的就掉了下来,哭道:“奶奶,奶奶你怎么了!?”

因为面摊是搭在路边的小棚,小娃这一哭,即刻引来路人的目光,看看这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千柳见着这可怜的老人和身穿着满身补丁衣裳的小娃,只觉胸中怒火上腾,然还不待她怒火爆发,只听得有粗糙的男人声音凌人道:“滚开滚开!别挡着道!”

路人即刻对其指责起来,千柳愤怒地站起了身。

看向那撞了人老人家还气势凌人的罪魁祸首,只见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男子身后是一顶缎面软轿,软轿两侧各行着一名婢子,软轿后则是跟着六名侍卫模样的年轻男子,显然这是哪个富贵人家的主子招摇过市来了。

而这条摆满了各种早饭摊子的街道很狭小,这一队人再加轿子过来,街道必然拥挤,拥挤本也没什么,若是这些个人让路上的百姓让个路,想来这些平头百姓也没有多少个人敢招惹这些富贵人家的主子而乖乖把路让开。

可这打头的中年男人显然没有让路人上路的意思,就这么粗鲁地推开了挡在他面前的人,不管男女老幼,好像这条路天生为他们而开。

他们根本没有必要开口让人让路的意思似的,若不是见着这条路上的人实在太多,只怕那打头的男人连这么一句鄙夷欺人的话都懒得说。

想多事,可看着那可怜的祖孙俩,她觉得她若是不站出来说些什么她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是以她终是打抱不平地冲那中年男人吼道:“这路是大家的,凭什么把路给你让开!?你算哪根葱!?”

街上的人本是对这样仗势欺人的人看不过眼,是以只敢窃窃私语对其指责,还未有人敢像千柳这般不怕惹事的将话挑明了来吼,一时间所有人都怔住了,纷纷看向这个不怕招事的小姑娘。

“谁在说话!?”

那中年男人明显没想到竟然敢有人敢不乖乖将路让开,明显吃惊,一脸恼怒地循声望去,还以为看到的会是什么气势压人的人,谁知见到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不由更愤怒了重生之纵横我为王。

“哪里来不长眼的小娃娃,可知这轿子里坐的是谁人!?”

“管你轿子里坐的是什么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老人家不过是走着自己的路而已,你们凭什么将她推倒!?”

千柳怒火上头便变得不畏强势,那股胆小怕事的狗腿子劲儿消失得干干净净的,“你若是不像老人家赔罪,休想从这儿离开!”

千柳这会儿昂首挺胸的,气势倒是有那么几分,倒不是她对自己的三脚猫功夫有多自信,而是——

顾青尘在前几日给了她几包不知从哪儿顺来的毒药玩耍,道是洒到人身上只消一会儿,便会令其手舞足蹈不能自控至少一个时辰,不会致命,是以顾青尘放心给她玩了。

好在她将这几包药粉带在身上了,以防她路上遇到了什么她的武力不能解决的问题,就走这旁门左道,现在好像正是让她试试看顾青尘给她的这些药粉好不好用的时候了。

反正她不是这里的人,她撒完药粉后大可撒腿就跑,谅他们也追不上她。

千柳这般想着,一边抬着下巴盯着那中年男人看,一边将手摸向收在腰带里的药粉包。

那中年男人再次一惊,他实在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这么目中无人,正当男人张口要命令跟在软轿后的侍卫上前将这个大胆的小姑娘拿下时,只听那软轿里的人终于出了声音,声音高扬,带着明显的恼怒道:“本公主倒要看看谁敢挡本郡主的路!落轿!”

千柳正摸向腰带的手忽地顿住。

本公主?

这声音听来很是耳熟啊,这是——

就在这时,轿夫随候在轿子两侧的婢子掀开了轿帘,一位娉婷的年轻女子由婢子搀扶着步出了软轿,进入了众人的视线。

当女子抬头时,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心,明明是一个貌美的年轻姑娘,偏生面上满是居高临下的鄙夷之色,只一眼,就算她是再貌美的女子,也让人喜欢不起来。

更何况她还是个根本没将这儿的百姓放在眼里的无礼女人。

也就在那女子抬起头时,千柳愣住了。

真是冤家路窄不是冤家不聚头了!天大地大,居然还在这样的大早上遇到这个她以为一辈子再也不会见到的野蛮人了!

只见那一身锦缎的女子一脸的怒容,模样熟悉,不是那个与千柳在梁金宫中掐过架的五公主还能是谁?!

就在千柳瞧清五公主时,只听她大声嗤笑道:“我在想这到底是谁家的主子出个门来这么强的气势,竟然敢这么理直气壮地推倒这路上的任何一个百姓只为给这么一顶破轿子经过,原来是陨王爷的侄女梁金的宝贝五公主,难怪这么大的气势和脾气。”

千柳说这话时迅速掏出了腰带里的药粉纸包,在说到“陨王爷府上”这几个字时,她故意将字音咬重,似乎怕周遭的百姓不能听清似的。

当然,在她说到这几个字时,她注意观察着,周遭百姓一瞬间纷纷变了脸色,好极了好极了。

可五公主只注意到了这个居然敢挡她路的人竟然是那个曾掐得她差点断气的该死的女人,一时间震惊还来不及,哪里注意到周围百姓的神情变化。

说来这千柳可是五公主心里的一个尖锐粗长的刺,她从小到大说风就来雨,莫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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