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二夜,对新娘子亦是很重要的夜晚,连儿相信隐哥哥,哪也不会去,对罢?”
容隐看着她,并不作答。
他抬头看了眼天色,随后又与百里连儿道。
“时辰不早了,你早些歇息罢。”
百里连儿哎了一声,男人没有回头。
径直的,走进了新房内。
她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久久不动,直至那个亮着的屋子,熄了灯,她才深深的呼了口气,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安平侯府。
江雪玥性情大变一事,很快就传了出去。
听竹仔细的瞧着眼中的人,撇撇嘴道。
“郡主哪里性情大变了,奴婢怎么没有瞧出来?”
江雪玥瞥了她一眼,笑,“你那么笨,自然瞧不出来。”
听竹瘪瘪嘴道,“才不是,外头的人,都说郡主,是被殿下抛弃了,成了怨妇,说话都带着刺,刺得人体无完肤,可奴婢看着挺好的啊,郡主还是那么可爱,那么善良……”
“……”
可爱,善良就算了罢。
她还真不是那号人。
不过……
那句刺得人,体无完肤,她还是很喜欢的。
江雪玥倪着手中的杯子,眸中笑意点点。
“可惜了,我从来都是这样的性子,他们,最好得有个心理准备。”
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怨了……
不过便是,今日,才恢复了本来的面貌。
反正,爹爹已经回来了。
而她的伪装,自始至终,没有成功过。
还不如,借着容隐娶妻的事情,恢复自己的性子,亦方便日后,对他们那些人,下手……
因为,伤了心的女人,你还要去招惹,谁都会说,你活该!
江雪玥轻轻地抿了口茶水,随即,她挥了挥手,“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回房歇着罢。”
听竹点点头,“那郡主你呢?”
“我再看会书。”
“好,那奴婢先回房了。”
江雪玥淡淡的嗯了一声。
听竹走了没一会,江雪玥翻着书的动作,却是骤然一顿。
江雪玥的手,死死的揪着手中的书,腹内的热浪来势汹汹,一浪高过一浪,一下子就猛烈的,好像要将她整个人灼烧一般。
她的眸底,转瞬之间,便已染上了媚意。
紧紧的咬着唇,江雪玥悲哀的叹。
终于,还是要熬不过了么?
将书扔到一边,她起身。
这次热浪翻涌的,真的很快。
当然,可能也参杂着,她生了病的缘故。
尚还未走出房门,她的脑袋,已经晕晕沉沉。
意识开始迷离,理智开始奔溃。
便连眼前的事务,她都几乎要看不清楚。
江雪玥取了根银针,朝着自己的指尖,狠狠扎去。
瞬间,指尖溢血,她整个人也清醒了几分。
紫卉挽着衣袖,从院外走进。
见江雪玥走路踉踉跄跄的,她不由变了眸色
,刚要跑上前,去扶住她,然而后颈处突然一痛,她眼前一黑,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而她身后的那人,却是……---题外话---又更晚了一个半个小时,太该死了,对不住对不住,默上课去了,么么哒。
小剧场。
那人,殿下,江雪玥情蛊犯了,你还没有来哟。
容隐,你想说什么
那人,今夜可是十五了,江雪玥的chū_yè,花落谁家,好像,都不能花落你家了哈哈哈!
容隐(冷笑),你敢碰她,杀你全家!
那人,(⊙o⊙)…
☆、143,雪玥,不要乱咬。(一更,求订阅)
见江雪玥走路踉踉跄跄的,她不由变了眸色,刚要跑上前,去扶住她,然而后颈处突然一痛,她眼前一黑,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而她身后的人,却是抬着眼眸,盯着不远处的江雪玥看。
见她连走路都不稳,得挨着一旁的墙壁走出,那人眸色一动,随即跃身隐退。
迷迷糊糊中,江雪玥只觉得身子好热,清丽秀美的脸庞,早已浮起粉色的媚态。
口干舌燥,身体里有一团火在不断的燃烧着,从内而外,渐渐烧遍全身。
她喘息愈发快速,目光迷蒙,却极力保持清醒。
她的院子里,本身就有一处湖矾。
也便是当年,太子在这别院里,将她掐晕,丢她下湖的,那一处湖水。
很深,也很冷。
可是奇了怪,这处湖水,明明很近,她怎么就走不到了
之前都可以的。
还是说,她的神智已经不受控制,完全不清晰,搞错方向了
手扶在身边的一颗树上,江雪玥摇了摇脑袋,唇角鲜红的血色,重新被咬出。
夜色越来越暗,也越来越沉,周围很静,偶尔有风吹过,树叶被吹得吱吱作响。
江雪玥已经不知自己走到了哪里。
彼时,她光洁的额际,沁满了汗意,汗如雨下,深知自己的忍耐,已然到了极限。
只是不甘,就这样死去,所以苦苦硬撑着一口气,也要扶着身边的一颗颗的树干,飘浮的步伐,哪怕随时随地都会倒下,她亦要拼命的,向着有水源的地方迈去。
只是,天不遂人愿,江雪玥的双膝一麻,本已是飘忽不定的身子,便立即倒了下去。
江雪玥额际手上,以及所有看得见的青筋,渐渐都浮起。
她喘息着,双眼迷离的望着璀璨的星空。
情蛊发作的时候,体内的欲,望会被完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