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武功大姨父就变得有些激动,两边的人也都露出惊讶的眼神,他们那个年代的人看黄飞鸿、霍元甲、陈真已经入迷,发现身边就有高手如何不惊讶!
两边的山上听到武功二字也不顾场合的议论起来,讨论的声音闹哄哄的。
大舅更是不顾本来不愿参与的意愿,激动的直接跑下山来,“朵朵真的会武功?”
“会一点点!不过和陈真的不一样!他习的是外家拳,我习的是内家拳,还有师门有规矩不可外传!”我抹了把头上不存在的汗水,想着不会是成了童星吧!
不过有时候别人关注也有好处,那就是我怒打极品的事情没有人再说什么,反而成了一件美谈。
这不仅仅是名人效应,还有二舅一家本来就不会为人的因素在里面。若不是看在外公外婆和大舅一家的面子,恐怕他们早就被撵出余山了,哪里还有机会在这里蹦跶?
所以人啊!可以没本事!可以没眼光!但是千万不要不会为人!为人是门大学问,平时多来往,有事好上门。
外婆抹着眼泪走过来质问,“朵朵你怎么可以踢你二舅?”
直接看了她一眼不耐的说:“你不忍心教他们夫妻,可我们没权利忍他们,直接给点教训免得他们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要不完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到时候你后悔也晚了!”
外公也回过神来了,拉着外婆喝到,“都是你惯的,瞧瞧都成了什么德性?这林子当年还有雪景和雪华的分儿,如今嫁出去了难道还用不得?何况人家还给了你钱的!”
说着外公又一脸慈爱的对我说:“还是人家朵朵厉害,知道说不过就打!”
外公一直都很喜欢我,上一世的时候就喜欢楼我和三姐还有小姨的女儿妹妹三人讲古,还会给我们做很多的小玩意儿,更加会给我们买零嘴。
顺势的倒在外公的怀里,我撒娇,“外公,我不是非要打二舅,只是他太气人了,现在林子还在你们手里他就不顾你们的想法,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对你们呢?”
悄悄的向外公灌输着防着二舅的思想,上一世就是没有防着他,他拉着大舅将树林分了,彼时外公还在山下往山上跑,累得气喘吁吁的也没有阻止到他们。
结果大舅到是规规矩矩的将外公供养到死,安葬了,而大舅一死余雪瑜就什么都不认账了,不仅不养老人,还不愿意把林子拿出来。
最后政府从新分了一个人的林子给外婆烧柴,余雪瑜还勾结地方官员给卖了。
想起这些事,我就肝疼,每次外婆遇事就去找我妈哭诉,让她撒泼耍赖又觉得丢人一样,烦死了!
当着大舅和余山的许多人,我朗声道:“我们几家是出外的,林子的事情轮不到我妈几姊妹得,但是你们分林子还是将我外公外婆的留出来的好。等他们死了,谁供养了老人就谁得,没有供养的就滚得远一点!”
说到这里,我的眼神盯到刚刚爬到岸边的余雪瑜夫妻,走过去盯着他们问:“我的话听清楚了吗?别现在不说以后又乱说!”
现场的人都不是傻子,尤其是爸妈看到我如此针对余雪瑜,也纷纷站出来,“二哥要是没意见,以后就别再提这件事了!否则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爸妈一站出来了,大姨和大姨父也积极的支援,一时间余雪瑜见到这样强势的姐姐妹妹也有些被吓到了。
他点头,“今天的事,是我不对,以后不会再说了。”
看见这个极品还有得救,我没有再针对他,而是瞅了陈兴兴一眼说:“你最好记住自己今天说过的话,别枕头风一吹又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不是外婆也不是我妈她们和你还有感情可讲,我处理事要么进公安局,要么向今天一样打成内伤,就是法医都没法验!”
陈兴兴就是个窝里横的主,遇见比她厉害的就如霜打的茄子——焉了。
听到我的话,她将头缩到二舅的背后,不敢吱声。
大舅也早就厌烦二舅了,他上次骗大舅说让他去交公粮,二舅去还银行的债务。
结果大舅去仓库交了公粮,他却没有去还贷款,等银行的人将我外公给扣押了,还是大舅拿钱赎的人。
如此大舅也对他有了些理扯,不想和他多打交道。
大舅回来了,加上余山的壮年,树筒很快就捞起来完了。
事情完美解决,除了余雪瑜觉得丢脸,陈兴兴觉得没有占到便宜外,皆大欢喜。
不过他们的感受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他们是死是活也不该我来管。
拉着三姐就往四合院方向的山去,山路蜿蜒,走了许久还是可以听到山下的说话声。
“啧啧……这年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余雪瑜这次怕是踢到铁板上了,看她以后怎么在余山横!”一个人长得年轻,辈分却是外婆辈儿的女人解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