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她听到毅王开口,并且脚步声在靠近,无声的,她的脚步挪了挪,避开了身后的脚步,低头看着地板,没有开口的意思。
“清儿”他走了过来,拉住了她的胳膊,声音里不乏自责“我,我,”
“王爷没事的话,还是回去吧”无声的挣脱他的手,她往后退了一步,疏离的意思明显。
“谁说我没事”他急躁的开口,上前捉住了她的双臂,眼眸里都是着急“我有太多的事儿,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那就不要说”转头脸,她看着外面的月亮,心凉如月色。
“我想说,我知道了”拉正她,他急急地开口“我听王千染跟仙国舅说了所有的事儿,印鉴的事情,确实是被逼的,不管你的事儿”
“你有什么证据”脸色始终平静,她抬头看他,语气平静的像是在陈述今天的天气“他们用什么证明,那封信是假的,你见着信了,还是你展开看到信封里面写的是什么了?”
“我。”语塞,他看着眼前的女人“我说,我信了我就信了”
“呵”失笑出声,苏沐清再次侧头看向一旁,无视胳膊上被他抓的痛“真是难为你了,可是不看到信你怎么信这件事是真的,你不信我也不信,我不信你真的从心里信你听到的事情,若整个事情重来一次,我承受不了,所以我不想重来一次”
“你。”无法直视她的疏离,他决绝的拉正她,强迫她面对自己“我说我信了,我就是信了,我不需要你来衡定”
“那就随你”眼眸垂下,他的话令她的心跟眼神一样的冰冷。
“苏沐清”抓住她胳膊的手再次使劲,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你想怎么样?”
“你想我怎么样?”抬眼看他,她忍着他掌下的痛“陈词滥调,莺莺燕燕,还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你想让我怎么样?领教过你的绝情以后,我还能怎么样?”
“果然”无声的咬唇,他眼睛里喷火松开了她的胳膊“你这是在跟我秋后算账吗?”
“…。”转过脸,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也因为他的态度在彻底的绝望“王爷严重了,没事的话,就让我回去吧,我会看好自己,不说话,不出事,老实本分的待在院子里,唔——”她的话被他堵在了嘴里,他重重的拉过她,堵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从粗暴的惩罚到辗转柔肠的温柔,他单手扣着她的后脑,湿磨着她的红唇,从满腔怒气到柔肠百转气喘吁吁。
“你知道”一吻终歇,他抵着她的额头,气喘吁吁“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是吗”她开口,泄露着她的微喘“那只是无意识的举动”
“是你太想念我”加紧手上的劲道,他拉近她,跟她鼻息相缠“是你太爱我”
“那只是一厢情愿”撇开眼,她避开他的灼热的目光。
“是不是一厢情愿得由我判断”强迫她直视他,赫连毅贴上她的红唇“我说不是就不是”
“如果需要我做什么,你说就好”强行压住胸口的悸动,她双手抵着他的胸口,防止他靠近“我会做,哪怕是做戏,我也是可以的,你不需要再这样跟我费心思”
“该死的”他怒上心头,索性拦腰扛起她,踹开西屋的门,把她丢在床上,伸手去拉她的衣襟“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做戏,让你看看什么真心的”
☆、解释2
胸前一片冰凉,脑海中的片段闪现,她的眼中霎时涌满了泪水,也惊住站在床边脱掉了外套的男人。
“清儿”他惊呼,松开拉白色衬衣的动作,伸手捧住了她满是泪水的脸,拉她入怀,急急地自责出声“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只是被气急了,对不起”
“那一天在前厅”靠在他的肩头,她哽咽出声,眼泪更急“你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真的,你说,要我做好自己的本分,都是我的命,是真的”
“对不起”深深地自责,他低头浅吻她的额头“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求你别哭了”
“我的出现只是因为姐姐失踪了”哽咽着开口,她抗拒着他的怀抱“你做的一切,都是想找到姐姐去哪儿了,以前你不敢跟我说,是怕我不理解,现在,我能理解,你跟我说,我可以照着你的意思做…”
“别说了”他低吼打断她的话,从怀里拉开她,却被她含着泪的双眼,击打的心智涣散,想低吼责备她,最后也只是再次拉她入怀,紧紧地固定住她的身子,急急地开口“我知道没那么容易,但是我可以等,等你相信我”
“我想回去”呜咽出声,她靠在他坚实的胸口,防守着心里的防线,用了今生最大的力气,防止自己靠近这个胸口,她放任过自己一次,结果遍体鳞伤,她再也不敢相信。
她没有忘记,她奄奄一息的时候,他在什么地方?
她没有忘记,那一天在容九续的别院说的每一句话,那种伤她自认没有能力再承受一次,所以,这一次,她决不允许自己再陷入,她得管住自己的心,让它听话一些,让它少受一些伤。
“怎么了?”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不同以往的安静,赫连毅紧张的低头,看着怀中泪水涟涟的女人,而后唉声叹气,抱紧她的身体“你知不知道印鉴的盒子里怎么会放了只镯子?”
“…。”轻咬唇,她垂着眼不说话,低头看着床上的被褥。
“那是我那一晚想送给你的”拥紧怀里的人,他明显感觉到她的颤抖“我想送给你的,那是我最宝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