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的晚饭格外丰盛,罗炎特意命女佣准备了许多补脑的菜看,只是他惦记着陈思琪那些有关于经济学的课程,准备亲自指点,毕竟金融、股票需要实践,而不完全是理论知识。于是,他不自觉地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陈思琪看着罗炎的吃相,微笑着摇摇头:“晚上我还有课?”
“嗯。”罗炎狠心地点点头。
陈思琪配合着罗炎的速度,解决了晚饭,稍作休息,便开始了新一轮知识备战。
直到陈思琪眼皮打架,困倦得直接耷拉着脑袋在听课中迷糊地睡去,罗炎这尽职的老师才停止了教学。他无奈地抱起陈思琪,在女佣的帮助下,将她小心翼翼地送回了卧室,安置到了床上,轻轻地在她额头一吻,整好被角,这才和女佣下了楼。
“小姑娘,我今晚会比较晚,你帮我把晚上剩下的粥放到锅里暖着,就去休息吧。”罗炎为了让开始上课的陈思琪每晚安心睡觉,不用挂心自己而半夜起来做宵夜,而特意留下来乐的女佣。
“是。”女佣看着罗炎挺拔的背影,终于明白了好男人的定义,赞赏地轻啧一声,向厨房走去。
罗炎来到书房,收拾了办公桌,这才开始处理带回家的公文。
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电话打扰了忙碌的罗炎,他边审核着大厦的设计图,边随手拿起了话筒:“您好。”
“是我,还没睡?”王强对着镜子研究着自己的熊猫眼。
罗炎借着接听电话的空档拿了支烟,送到嘴边:“一大堆工作做不完。思琪她那些金融的问题,我讲解了n多遍,她都不大能理解,也就弄到十一点后,我才办公啊。”
“拜托,思琪没有基础,你这么恶补,她会很辛苦的。”
罗炎吐了个烟圈:“顶多就熬一个月,过了我父母那关就好。以后只要她高兴,随便她做什么。”
“思琪开始给罗奶奶织毛衣了吗?”
“没。”罗炎简直怀疑王强脑袋是真空的,居然还惦记着他那堆破主意。
“贤惠,思琪的最大的特点是贤惠、温柔、善良,让她去我们那民工学校义务教书,给奶奶织毛衣……”
罗炎听着王强的涝叨,直喊头疼,他抬腕看看表,打断道:“不跟你废话了,再说下去,我今晚不用睡了。”
王强也一样,他还得去新开的夜总会巡视:“嗯。我也还有事,就是不放心你这宝贝。”
罗炎冷不丁地问:“哦。听你王钦说。王颖要回去念书了,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不用。我们家的事,我会处理的。”
哥俩各自忙着公务,随即便收了线。
这晚,罗炎一直忙到凌晨才回到卧房。他借着透进薄薄窗幔的月光,走到床边,就听陈思琪不安地梦呓了几声。担心自己打扰她睡眠的罗炎,取了条毛毯,躺到了沙发上。
天朦朦亮,罗炎的梦里就重现了那晚与母亲为婚事,争执的全过程,一头大汗地睁开眼睛。心情郁闷的他直起身子,侧头看了眼床上的陈思琪,思索着走了过去。
他刚钻进被窝,陈思琪便环上了他的脖子:“才睡?”
“没。我担心吵到你,在沙发上睡了一觉。”罗炎将头理在陈思琪的发际,嗅着她那熟悉香气,努力平复着梦里的那份不安。
陈思琪喃喃地说:“傻瓜。你在我身边,我才能睡得安稳。”
“看来我聪明反被聪明误了……”罗炎的话没有说完,靠在他胸口的陈思琪便发出了轻轻的鼻气声,迷糊中进入了梦乡。
相拥而眠的两人,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到了平日里起床上班的时间。
陈思琪看着翻身下床的罗炎,开口道:“我姐姐昨天给我电话,说姐夫昨天自己都底气不足地告诉她,自己走运了,居然有可能接到‘飞龙’的大工程。”
“你姐姐怎么说?”
陈思琪拢了拢被子,转告了姐姐的话:“我姐说,让你不要这么做,姐夫的能力她知道,这样不好。”
罗炎微微一愣,眼前闪过陈思恰那家徒四壁的屋子,不由对她多了分敬意。其实他也知道熊成才能力不足,之所以敢将这么大的工程交给他,自己也在帮他安排绝对有能力的人,给予扶持。
陈思琪见他没有开口,继续说道:“昨天,姐姐要把我前段时间给她补贴家用的钱还我,我没要,想想她为了赚点钱,实在也辛苦。”
罗炎换好衣服:“如果她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你看着办就好。”
“唤?这么大方。不会是为将来花心,提前贿赂大姨子吧。”陈思琪调侃道。
“老婆,我哪敢花心?”罗炎玩笑地将脑袋探到她跟前,赖皮地嘟囔完,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阳光灿烂的日子
这天早晨,罗炎本是开玩笑地对着美人的香唇狠狠一吻,可温软触碰感让他心神荡漾,忍不住将她拉住怀中,俯头再次捉住了她的红唇,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渐渐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清晨的阳光带着明媚的气息悄悄洒向屋内,将浪漫的激情染上了靓丽的色彩,飘在空中的轻轻呻吟喘息声,更深地点缀着这深情的缠绵……
良久后,拥着陈思琪裸露香肩的罗炎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宝贝,我该走了。”
陈思琪媚眼如丝,垂下眼帘:“路上小心点。”
罗炎不舍地放开怀中娇娃,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