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师你确定你三遍说的是一样的？
售票员小姐姐一副终于了然于胸的样子，“东急涩谷蓝塔大饭店？”
“……”
菲菲笑的差点断了气……
老师你都把人家逼得说中文了哈哈哈哈哈……
老师你简直太厉害了哈哈哈哈哈……
来钱一副别人欠了他八百万的模样点了点头。
身后的几个不知哪个国家的小帅哥都一脸无奈的盯着他们，心里估计在想，这哪里来的两个白痴，买票买了十分钟……
上了大巴，来钱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拿起手机给菲菲看了一张截图。
“这是你郝强师叔昨天听说我去日本，连夜给我赶制出来的特惠大礼包，你看看你都认识不？”
菲菲打开手机一看，err，整个一全套的代购化妆品清单。
菲菲嘿嘿一笑，“好巧呀……”
手机打开，上面密密麻麻的列满了杨一鸣和梁蓉蓉她们拖菲菲带回来的各种小东西。
来钱淡淡的瞥了一眼，缓慢的闭上了眼睛，“这他喵还玩什么，当个搬运工算了。”
菲菲连上了早先准备的随身i，开始规划起了菲菲牌搬运工和来钱牌搬运工的行程计划。
下了机场大巴，东京时间四点半。
街上人山人海，汽车川流不息。
来钱一脸得意问菲菲，“知道老子订的酒店在哪嘛？”
菲菲摇了摇头。
来钱甚是开心的指着不远处一栋高耸入云的建筑，酒店高达40层，是涩谷最高的建筑，在各种建筑之中格外显眼。
“老子就怕下车找不到酒店，特意选的这货，你看，一抬头就看见了，哈哈哈哈……”来钱笑着道，“以后你要是走丢了，就直接朝着这个方向走，走一晚上估计就回来了，哈哈哈哈……”
菲菲：“……”
旁边这人是谁？老娘不认识他……
来钱订了两间房。
这里的酒店与国内的比不算宽敞，价钱却是国内的两倍还多。
菲菲不由想起来钱第一次带她出差的时候，北京的空气不算好，一下飞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硫磺味。
那时候来钱连门都不愿意出门，晚上想吃烤鸭打电话订了外卖，菲菲吃完拉了半宿的肚子。
今天菲菲回了房间还没收拾好，那边来钱就用酒店里的电话叫菲菲出来逛街。
酒店离涩谷异常的近，也就十分钟的路程。
来钱带着她从涩谷车站的路口入了商圈，这个路口号称世界上人流量最大的路口，绿灯亮起时，巨大人流从四面穿过马路，就像电影里快进的镜头，在这里，时间好像都比别处快了一倍不止。
车站的左边有一处忠犬八公的铜像，这里的楼很高，巨大的广告牌上印着日本某天团的人像，头发被染成金灿灿的黄色，看起来甚是青春靓丽。
菲菲又忍不住冒出了她的星星眼，“好帅啊……”
来钱颇为嫌弃的抬起头瞥了下，“简直闪瞎了我的狗眼……”
菲菲：“……”
涩谷的银座快被两人逛了个底朝天，进了东急百货东横店，来钱给郝强挂了个微信语音。
“喂，喂，你小子说的那个呀……”
菲菲：“……”
老师，你能不能小点声……
进了化妆品专柜，来钱看着台前的瓶瓶罐罐，就像看着化学实验室里的碳酸氢钠和磷酸氢二胺……
他抬起头对着售货员说，“神仙瓶……”
“……”
菲菲听完，默默走出了专柜，到对面的椅子上去休息了。
约莫半个小时，来钱拎着大包小裹走了出来。
菲菲坐在椅子上无聊的晃着腿，来钱扔给她一个白色的兜子。
菲菲以为来钱提不动了，默默的接过来，塞进了方才东急手创的大兜子。
来钱道：“给你的，你郝强师叔说好用，你试试看，也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上哪知道的这些东西……”
菲菲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sk-ii的神仙水，一千多一瓶，里面是一个套装，估计要两千多块。
菲菲本是不想要的，但若是不要，来钱就只能拿回去自己用。
他用这东西干什么？留着擦脚嘛……
“你拿着吧，不用跟老子客气。”来钱笑，“要是好用下次郝强那小子来，我让他帮你带一箱，哈哈哈……”
菲菲：“……”
你当sk-ii是你家水龙头里流的矿泉水呢……
菲菲感激涕零的收下了，“那老师，我明天也送你一个礼物吧。”
来钱颇为期待的答应着，“不要太贵，超过二百块拒收……”
菲菲笑嘻嘻的点了点头。
从商场里出来，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了。
涩谷的白天是颇为素净的，人们都穿着西装革履，颈间系着板正的领带，匆匆而过。
夜晚灯光一亮，整座城市似乎都活了过来。
街边的各种居酒屋，小餐馆才刚刚开始营业，杨一鸣还特意发来微信让她在居酒屋的时候小心牛郎。
菲菲抬起头，一脸懵懂的问来钱，“什么是牛郎？”
来钱皱了皱眉头，似乎在想如何与菲菲解释，最终只补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