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出现在赌场中,本就是一种古怪。
开局时,由庄家发牌,以顺时针方向向众玩家派发一张暗牌,即不被揭开的牌,然后再向自己派发一张暗牌,接着庄家会以顺时针方向再向玩家派发一张明牌,即被揭开的牌,之后再向自己派发一张明牌。
当众人手中各自拥有一张暗牌和一张明牌,庄家就以顺时针方向向逐位玩家询问是否再要牌,即以明牌方式派发。
在要牌过程中,如果每位玩家手中牌的点数加起来都超过21点,玩家就输了,游戏也就结束,所有筹码都归庄家所有。
如果有玩家没有爆牌,庄家询问完所有玩家后,就必须揭开自己手中的暗牌。
若庄家总点数少于17,就必须继续要牌,如果庄家爆牌,便向没有爆牌的玩家,赔付该玩家所投注的同等的筹码。
如果庄家爆牌且大于等于17,那么庄家与玩家比较点数决胜负,大的为赢,一样的则为平手,就此取回各自所下的筹码。
例牌先报到,若某位玩家例牌,必须立即向庄家揭开手上所有的牌,即为报到,庄家亦必须向拥有该例牌的玩家赔上1。5倍的筹码。
所谓例牌,就是恰好21点。
牌发完,叶松和叶柏就紧张兮兮地屏住了呼吸。
在庄家询问是否再要牌时,有三人皆爆牌,一脸苦恼地叹着气,有两人都要了牌,唯有司缪,直接翻开了暗牌,露出了自己的牌面。
一张黑桃a,一张黑桃k,21点,黑杰克。
“耶!姐夫,你真是太厉害了,运气太好了!”
“哈哈哈,开门红,赢了!”
叶松和叶柏在司缪揭牌的那一刻就惊喜地叫了出来,这种在正经赌场中赢了的感觉和在班级与同学赢了的感觉不同,激动溢于言表。
庄家一愣,有些诧异地看了司缪一眼,赔付给他三十三个筹码。
游戏继续,可惜,接下来,不论是要牌还是揭牌,司缪的点数总是距离21点最近的那个,一时间,筹码在面前高高堆起。
这边的场景吸引了不少人,一时间,原本安静的赌桌被围堵的水泄不通。
“小伙子,有些手段啊”
时间渐去,庄家黑沉着脸看向司缪,阴森地“夸赞”了一句。
他刚刚已经尝试过了,无论是出老千还是怎样,都赢不了对方,这人就像是常胜将军,被幸运女神眷顾,他明白,这一次算是遇到高手,踢到铁板了。
没想到他刚刚懵懂无知的模样只是伪装,从而让他放松了警惕!
庄家这么想的确是误会司缪了,他起初确实对这游戏一无所知。
不过,在赌场中,他的空间法则具有瞬间定格的能力,换张牌很简单。
听着庄家似讽似嘲的话,司缪没有理会,而是转头看向叶松和叶柏。
“在这里,买一处四合院,举办一次大婚需要多少钱,最好的”
他修长而精致的手指摩挲着一枚筹码,在话语的末尾还不忘加上三个字。
司缪的话在周围引起震动,所有人皆是一愣,然后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起来。
“这家伙实在开玩笑吗?买四合院,在这小赌局赢了几把就真当自己无人能敌了?在京城这地段,一栋最小最破的四合院都要两千多万,还要最好的,真不怕把牛皮吹破了,这话我这身家亿万的都不敢提!”
“人家乐意,关你屁事?!”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话这东西,随口就说,碍着你们了?”
“”
褒贬不一的话语蜂拥而来,庄家是赌场的人,乐意见得司缪被人排挤,有时候赌钱和情绪也有一定的关系,他当即讥讽地看了司缪一样。
的确,在这小筹码赌桌上,就算连赢一个月,也不可能买到他想要的东西。
“你们都闭嘴!怎么,看不起人啊?不就是四合院么!”
叶松被周围人吵得脑仁突突的跳,叶家人最是护短,司缪如今是他姐夫,怎么能容得外人如此讥讽,虽然他也觉得司缪的话有些可笑
“姐夫,别理这群傻瓜,我知道,起码得五个亿!”
一旁的叶柏给了周围众人一个白眼,然后就略有些犹豫地吐出一个数字。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应该要多少钱,不过最好的,怎么也要上亿吧?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对司缪有一种盲目的崇拜感,所以语气十分肯定。
霎时,周围的人都被叶柏口中的“五个亿”所震慑,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一脸讥嘲地盯着司缪三人,只当他们是来这里搞笑的。
司缪并不在意周围人的话,若有所思的用指尖点了点桌面。
“这里有大赌注的地方?”
虽然这些东西距离司缪很遥远,但他并不傻,很快就从周围众人的只言片语中抓到了有价值的东西,他也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这里。
“姐夫,你要想”
叶松吞了吞口水,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
他一直觉得玩点小码子都行了,反正已经赚了几百万了,没想到他姐夫还不满足,难不成还真准备干一票大的,来个五亿?!
“我带你去!”
没等司缪开口,庄家就一脸冷笑地说道。
他的赌术也就一般,不然也不会待在这块区域,他已经将司缪看做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家伙,非要给他点厉害瞧瞧,故而率先向高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