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坏死了。”不敢在留下来,云箴跺了跺脚,红着脸跑出宣无亦的房中。
等的云箴走后,宣无亦上前去将房门合上。利索的将身上被雨水打湿的衣服换下,穿戴整齐后才打开房门。
没有去找云箴,宣无亦去了古二的院落中。
似乎已经料到宣无亦会来,古二正在房中恭候着宣无亦的大驾。远远看见宣无亦的身影,古二站起身迎至门口,
“宣公子请!”
“请!”双手抱拳还复古二一礼,宣无亦随着古二的脚步踱步入房内。
伸手指了指一边岸上奉上的香茶,古二示意着宣无亦用茶。
此番前来,宣无亦可不是特意来跟古二喝茶聊天的。垂眸看了看摆在一旁还散发着缭绕烟气的香茶,宣无亦双手再次抱起拳头,站起身,
“古先生所托,宣某无能,辜负先生的信任了。先生预付的五百两黄金,在下会如数奉还。当然,如果先生想要宣某偿还先生的损失,宣某也是无可怨言的。”
“唉,宣公子客气了。”等的宣无亦的话刚落,古二急忙回绝了宣无亦的意思。一同站起身,
“那五百两黄金,就当时古某交公子这个朋友了。至于其他的事情,当是古某没有说过。”
“不可。”素来不愿意欠别人的恩情,宣无亦当然不能答应下古二的这番好意。张口就给回绝过去,
“叨扰先生多日,岂敢再让先生破费呢。其实今日宣某也是来告辞的。”
“告辞?”尽管猜到宣无亦会来说刺杀失败之事,但是古二没有猜到,宣无亦会来告辞。如果依着清晏子送来的书信中所言,宣无亦不该是告辞才对。
乾元皇室不是宣无亦的仇人么,宣无亦当是与自己联手才是,怎会提出告辞。对此,古二表示不解,
“莫非是在下照顾不周,还是公子有其他的事情?”
古二言语间明里暗里的刺探,让宣无亦甚为厌烦。懒的跟其兜着圈子,宣无亦索性一下子就意思给点明,
“先生何必明知故问呢。在下跟先生志不同道不合,自然不相为谋。”
“非也非也。”对宣无亦说出来的话,古二表示不能赞同,遂尔反驳着,
“公子跟古某虽然志不同,但是我至少有一个目标是一样的。公子的仇人亦是在下的敌人,既然如此,我们何不联手?”
“哈哈哈哈。”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宣无亦在古二面前捧腹大笑起来,
“联手,我师傅还真是铁了心了。多谢先生好意了,宣某独来独往惯了,还不习惯跟别人联手。宣某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去解决,就不劳烦先生操心,告辞。”说完,宣无亦朝着古二点了点头,迈步走出古二房中。
见宣无亦主意已定,古二也不勉强,抱拳来相送,
“不送。”
从古二处出来,宣无亦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云箴的房里。刚刚才看了宣无亦赤身**的模样,如今宣无亦就这般出现在眼前。尽管已经穿戴整齐,但云箴看着宣无亦的身影,总是不受控制的在脑海中想起方才那********的画面。
羞的云箴不由的又红了脸,根本不敢直看宣无亦。
可管不得云箴那些藏匿在心底的女儿心思,入门之后,宣无亦也不跟云箴多话,径直就道,
“收拾东西,我们今日就搬出去。”
“搬出去?”为宣无亦的话倍感到惊讶,云箴的音色抬高几许,不能理解的看着宣无亦,
“为什么呀?”
不愿意跟云箴解释的太多,宣无亦转过身,
“没有为什么,你赶紧收拾收拾,等下我来接你。”
看见宣无亦又要走,云箴上前一步拉住宣无亦的手,生生将宣无亦要走的身躯拉下来,
“说清楚,为什么要走。还有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事情,如果你不告诉,我是不会走。大不了我自己问古二去。”
自以为是威胁到了宣无亦,不想宣无亦顿的回过头,冷冷的看着云箴,只是轻轻的启了启唇,
“你的到底走不走?”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宣无亦,就算自己缠的他烦了,怒了,但宣无亦也从不会用着眼下这样冰冷的眼光看着自己。那样的冷漠,那样的渗人,看的云箴不由一颤,跌放开拉着宣无亦衣袖的手。
往后退了几步,云箴似乎被宣无亦吓住了,
“师兄,你到底怎么了?”浓浓的委屈在云箴心头拢起,眼泪立即在她眸底升起一片水雾,就要化成雨,溢出眼眸。
自知是自己吓到她了,宣无亦心中一软,声色也缓和下来,
“咱们跟人家毕竟是素昧平生,怎好继续打扰别人。云水帮在京城不是也有别院么,咱们到自己的地方去,不是更好么?”
柔和下来的音色,让云箴被吓坏的神色稍微有所平定。不再纠缠着问宣无亦缘由,云箴点了点头,
“好,那我收拾收拾。”
“嗯。”虚应云箴一声,宣无亦迈步踏出房中。
待的两人都收拾妥当后,宣无亦再次去古二房中跟古二告了别,带着云箴离开了古二的宅子。